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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色微亮时,安溪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书房的门,一室昏暗,扑鼻而来的却是女子身上才有的脂粉香。
安溪被这股香味吓了一跳,心神不宁地拿出火折子,摸索着将桌上的蜡烛点燃。
烛光照亮了一室的黑暗。窄小的软榻上,衣衫不整的女子趴在男子的胸膛上沉沉地睡着。
安溪吓得一哆嗦,被烛台上摇晃的火光烫到了手。他惊呼一声,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了那女子。
熟睡中的女子被安溪粗鲁的动作惊醒,躲避推搡间,不小心将一旁的书架推倒了。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沉睡中的陆之珩,他猛地睁开眼,却被入目的场景吓了一跳。
祖母送来伺候秦姝的香巧正披散着发、衣衫凌乱地站在榻前,不远处安溪面色铁青的看着她,眼底满是愤怒。
陆之珩震惊地从软榻上坐起,本就松散的外衫散落一地。见状安溪立刻上前为他拾起了外袍。
香巧狼狈地拢紧衣衫,红着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书房里的响动惊醒了守夜的云屏,她揉了揉惺忪的眼,迷迷瞪瞪地朝书房走了过去。
天色微亮时,秦姝醒了过来,叫了好几声都不见云屏进来。她费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套上鞋子,披了一件外衫走了出去。
门外并没有云屏的影子,她正要开口呼喊,却远远瞥见了灯火通明的书房。
这个时辰陆之珩早该去上朝了,怎么书房里的灯还亮着?她心中疑惑,莫名地就抬脚朝书房走了过去。
刚走到书房外的庭院就听到了女子的哭声,哀哀怨怨,听着分外柔弱可怜。
“大爷,都是奴婢的错,您要打要罚都好,就是不要赶我出去,我五岁就被卖进府里,家里早已没了人。”
那话声听着有几分耳熟,秦姝正寻思着,耳边就传来了云屏愤怒的质问。
“好你个香巧,平日里装的一副乖顺模样,背地里竟敢爬主子的床!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夫人对你怎么样?但凡是我和满儿有的,哪一样少过你的?你不想着怎么回报夫人也就罢了,明知道夫人临盆在即,竟然还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你对得起夫人吗?”
云屏又气又急,质问的话语里都带着哭音。门外的秦姝心里一咯噔,仓惶又错愕。她强忍着小腹升腾而起的刺痛,颤颤巍巍地踏上台阶,脚下一滑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门外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满儿尖锐的惊呼。“夫人……”
陆之珩心头一跳,猛地站起身朝书房的门口走去。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秦姝面色苍白地躺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着,满儿正慌乱地抱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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