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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撑着脑袋,觉得可行,她也要准备一下。
敏郎洗了脸洗了手回来,玉流依旧坐在地上,并强硬地要求他脱衣服。
“为什么大人提议的,却要我主动?”
“我懒,”玉流说话越来越短,能用就行,“你脱。”
“可、可是地上不干净。”
“那……唉你别脱了,上去。”
敏郎就这么被推到了床上。坐在柔软的锦被上,他还在晃神:“这像什么,重、重温旧梦吗?”
“不是,是你我清醒的初次,记住,我没醉!”坚称自己没醉的玉流亲了亲他的唇,吃到了一点点草末的苦味。
“你用了牙药吗,怎么这么苦,比我的酒还苦,”玉流苦得吐舌头,“干嘛这么讲究,我嘴里都只有酒味。”
“就、就是要有点什么比较好,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我其实……尝不大出来。”这次太匆忙了,药吃得太急,囫囵吞枣,苦涩尽数堆在舌苔上。
“那就好,小郎君,你坐着不要乱动,先让我温故一下。”
“温故什么?”
烫与凉的额头相抵,玉流垂眸盯着他的领口,眼睛又红又亮:“署里以前让仵作来授课过,我一直没找到什么机会……”
皮与骨
◎“作为代价”◎
虽然手里的动作堪称急色,面上却是正经万分,玉流像个好学的乖学生,手掌克制,只落在锁骨之下。抚摸着薄薄的料子,衣料柔软服贴,上面暗金的松石云月浮动在指尖。
是浮花绣吗,玉流分出一点心思,想着赵颐够大方的,估计后面会来找她要什么,左右不过是跟她不成器的兄长有关。
“大人,在想什么?”
这么敏锐吗,她一分心他就发现了。玉流点在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在想,我该做什么?”
所以她先要干什么来着?
玉流在混乱不清的记忆里搜寻那堂压根没认真听的小课。
都说新来的倒霉,有点什么活动就要被抓去当壮丁撑场面,章囚诚不欺她。她想着去就去呗,说不定还真能学到点什么,只是她高估了诸几的靠谱程度。
诸哥不知道怎么选的人,开门见山一通吹,总结一下,来的仵作德高望重,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离京前特意来给新进署的小辈们传授他的最后一堂课业。
可惜除了这一点,其余的玉流都没听清。老仵作乡音重得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记得死死死,活活活,头头头,还要应付老人家,对对对……
一大半的时间里,玉流都在盯着桌上的骨头发呆。她记得她的桌上,摆着的是一小截锁骨。
不比此时,锁骨上长出血肉,拥有了一副好的皮相。
月白的指甲滑过,被静置在桌上的冰冷骨头也像是有了生机,温温热热的,能摸到肌肤里裹着的红血在反复无常地流动。
血是活的,人快死了。
他好像真的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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