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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拉着被子盖住身上春色,歪头看褚休,眼里情潮才刚褪去,这会儿眼尾眉梢都带着春意,“?”
小粉是谁?
村里有小孩叫小粉吗?
于念抿唇认真细细想。
褚休将红垫子放在床尾圆凳上,“要是把它带来了,就能轮流用,不用天天可着小红自己洗了又晒晒了又洗。”
感情是这个小粉。
于念抬脚踹褚休屁股。
这能怪没带小粉吗。
褚休反手握住于念的脚踝,抬高了往里看,“又想啦?”
她轻嗔,“这么馋。”
于念,“……”
于念缩腿证明自己不想,可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褚休看的。
“李月儿自作主张提出想要见老爷,夫人是怎么罚她的来着?”褚休问于念。
于念头皮酥麻,别开脸不回答。
褚休亲吻于念脚踝内侧,“夫人吓唬李月儿,说要在这上面一路朝上烙下自己的姓氏,让李月儿长个教训,记住她是谁的人。”
吻代替烙铁,往上亲。
书里的夫人不知道是生气吃味了,以为李月儿终究想要个男人,还是出于对李月儿的掌控占有,虽没用烙铁却折腾的很凶。第二天李月儿下床时腿根都是酸的,花瓣更是被咬了两口。
描绘出来就是蜜蜂采蜜,狗咬花瓣。
于念怕褚休跟着学,连忙往床里躲。
褚休握着于念的腿,任由她扭动。
于念可不是李月儿,于念是她媳妇。褚休哪舍得那么凶。
她动作温温柔柔,耐心十足。才刚干涸的地方被舌头样的锄头深耕翻挖,又重新变得湿润有水。
于念刚开始是躲,后来是迎,脚尖搭在褚休肩上,顺着她的肩胛骨往下,骑马般仰躺着骑在她脸上。
“最后一次。”
褚休说,“明天卯时要起床。”
于念轻轻点头,手指攥着床单,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上下扑腾。
褚休把红垫子又拿了回来,折叠着放在下面。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擦洗睡觉。。
近乎三月底的天,连清晨的风都带着温柔的春意,虽说还有些微凉,但却没了刺骨的感觉。
“冷吗?”褚休伸手贴于念的脸。
于念摇头。
两人来得及早,奈何有人比她俩还早。
店面不大的永药堂借着晨曦光亮就能看出来有些年头了,连匾额都泛黄没换新的,可这丝毫不影响门外排队的病人多之又多。
巳时,太阳都冒出屋檐,永药堂才开门。
于念站的腿软,扭头探身朝后看,吓得又把头缩回来,眼睛睁圆了跟褚休比划:
‘好多人!’
几乎看不到尽头。
怪不得永药堂开在这里而不是街上,否则定要堵住通行的路。
褚休跟着看一眼,庆幸道:“还好咱们来得早。”
前方的门打开,学徒出来,排在最前面的病人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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