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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语容惊骇至极,睁着泪眼向他求情,他眼中闪过一丝柔软,很快又被幽深的欲念淹没,霸道的欺上她的唇,肆意掠夺芳甘。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许久之后,待他吻遍春水,把她的脸侧过去,唇移到别处,她蓦然一惊,就去推他胸口,然而犹如蚍蜉撼树毫无用处。
耳垂似被泡在夏季日落时滚烫的河水里,被水底藻荇反覆缠绕戏弄,要将她拖入幽深难测的洞穴,她耐不住痒热与害怕,发出破碎的呻吟,反激得他搅起更猛烈的波浪。
云语容蓦然睁开了眼,猛吸几口空气,他是这般的意乱情迷,而她不能任他摆布。
她轻轻咬了咬牙,道:「哥哥,我帮你。」
旋即干坤颠倒,他完全落入了她的掌控,柔弱无骨的手隔着纱衣轻轻撩动,如直接捏住了心脏,抚慰了魂魄,宁渊兴奋得嘴角微颤,双目猩红似魔怔了,直勾勾看着她。
她不敢对视,闭上眼睛,他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看着我。」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云语容半睁美目,眼底一片迷蒙的水光。
不过多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定了片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唤道:「容儿……」
云语容不敢乱动,她知欲壑本就难填,加之他又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食髓知味,倘若再次冲动,她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唇瓣再度被含住,他浅浅辗转几下,在她耳边信誓旦旦的说道:「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将你欠我的都补回来。」放开她,走到屏风后更衣。
她身上重量一消失,腰部立刻传来酸痛,扶腰走向一处交椅,刚落座,两行热泪滑落至腮旁。
俄顷,宁渊更衣回转,见云语容衣衫头发都已凌乱,垂首默默哭泣,心肠忽的软了下来,走到她身旁,搂住她,把她的脸轻轻贴靠自己,「是我对你不住。别哭了。」
方才他千真万确起了强占之心,若非她主动纾解,今晚她已是他的人了。
他并不后悔。
从前顾忌着宁玄不许他靠近云语容,可自禹州分别后,饱受一年的相思之苦,要什么不要什么,他早已想得清楚明白。
至于表妹的心意……宁渊来不及细想,听得云语容泣道:「我要回家。」双肩耸动,哭的更厉害了。
宁渊不忍心见她难过,更何况这难过还是因他而起,顿时柔肠百结,屋里原本备着一盆净手的清水,他拿了块帕子浸湿,擦她的脸。
擦净后,云语容的脸泛着莹莹白光,眼眶和鼻尖潮湿粉红,看得宁渊又是一阵悸动,却不能再动她了,只说:「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家。」
云语容点了点头。
想到她很快就要离开,下次再见时便是与她的大婚之日,他一时欢喜,一时忧愁,拉着她的手,拨弄她柔荑般的手指,随意摆弄几下就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似能将她抓得更紧,他便很满意这样握着她,柔声道:「晚上就宿在这儿。」
云语容心中十分害怕,又怕负了他满腔炽热,反而激怒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好委婉应承道:「哥哥饶了我吧,倘若今晚不回沈府,沈小姐会怎么笑话我?」
宁渊笑道:「是我疏忽了,成亲之前确实不宜张扬。两日后,我在城外五里亭为你送行,我请族叔与你同行,向姑父提亲。」
是夜,仍旧派人将她送回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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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檀条案摆着一只精心锻造的鎏金香炉,香灰细腻,端正地插着三根龙涎香,香柱被炽红火心慢慢吞噬,化作甘醇的香气,三缕白烟盘旋上升,将灵牌上的「先考萧煜之位」几个字遮得若隐若现。
起初,唐月度的视线一片模糊,过了良久,又渐渐转为清明,他不知在灵位前站了多久,千言万语憋在胸口几乎要炸开,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嘴唇颤了颤,干涩的喊了句:「父王。」瞬间眼眶湿热。
这两个字像是一块坚硬的砖,把他的心垒击碎,那些难以言表的话顿时化作滔滔流水,似要追随袅袅香菸,飘向死后的天国,飘向陈王萧煜的英灵。
说到最后,他涕泪长流,双袖捂住脸,肩膀耸动不停。他忘情的悲伤,直到一个男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萧维扬。」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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