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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把揽着她腰肢的手,放在了云乔衣带上。
他低眸瞧着云乔这老气死板,将皮肉裹得格外严实的衣裙,眼底笑意微漾。
夏日时节也裹得严实的小妇人,被他拦腰抱在怀里,颤着眼睫瞧他,倒是也别有一份意趣儿,未必及不上窈窕轻薄衣衫透出的风情。
眼瞧着萧璟手落在衣带上,云乔更慌了。
“你……你怎在此处?”
她心下慌乱,一只手跟着放在自己衣带上护着。
被捂着口齿说出的话,也支支吾吾。
可言语间,唇瓣还一下下触在萧璟掌心。
温热的唇珠,惹得萧璟掌心发痒,指尖也跟着微微麻了瞬。
瞧着她一副防备的姿态,好似将他瞧作登徒子,故意逗她,碰了碰他衣带系结处。
云乔吓得白了脸,忙要推他。
萧璟哑然失笑。
今日他来这,倒真是为着正事。
林家是扬州巨富,同样牵扯在私盐案中。
就连当日佛寺里,害他孟浪的药,也是从林家药房流出。
他顺着云乔推阻的力道停了下动作,低声提及这事,回答了云乔方才的话。
“那日佛寺孟浪,原是受歹人下药所害,近日查得那药出自林家药房,赶巧林家设宴,索性来瞧一瞧。”
云乔听了萧璟的话,目光微滞,既惊又疑地瞧着他。
他说是被下药,才做那般的事。
云乔想起那日佛寺里他的狂浪,眼睫微颤,不知该不该信。
若那日真是因着被下药,后来的事……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