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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置信的微睁着双眼,眼前蒙上了一片水雾。
他害怕自己失态的哭出来,掩饰一般垂着眼眸撇嘴道:“陛下当真爱开玩笑,只怕您的旨意还没下来,朝堂上的百官就已经先一步撞死在金銮殿上了。”
南溪想想那画面就忍不住笑出声,祈战却当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盖棺定论道:“孤将皇位禅让给八皇子,再让八皇子封孤做皇后,此后八皇子便只能独宠孤一人了。”
“至于那些大臣们的意见如何与孤何干?孤是皇帝,孤要如何就如何,谁能拦孤?”
祈战这番话语十足的任性,甚至越说还越来劲儿,南溪没好气抬手捏住他嘴唇:“算了吧,南钰国的皇帝我都不稀罕当,晋国的皇帝我更不想要。”
或许人人都想当万人之上生杀予夺都在一念之间的皇帝,可南溪却不想,他感慨道:“当皇帝太累了,还是当个闲散王爷来得自在。”
祈战心中柔软,他握着南溪手腕,故作可怜的道:“说什么不想当皇帝,孤看是殿下不愿给孤名分,迎娶孤做皇后。”
南溪:“…………”
内心的感动顷刻消散,南溪没好气的道:“陛下说的对,我确实没想给陛下名分。”
祈战一听当即变了脸,横眉竖眼将南溪扛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好哇,还真让孤给说中了。”
他说着转身带着南溪往客栈的方向走,脚上步伐飞快,最后甚至还用上了轻功,将侍卫和宝来远远甩在身后。
祈战回了客栈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南溪扔到床榻上,而后关门锁窗,拉上床帘倾身而上。
他扣着南溪的双手手腕,居高临下的盯着南溪,像即将侮辱两家妇男的恶霸似得:“孤今日就要好好讨个名分!”
南溪勾着唇,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哑着声道:“陛下尽管来便是。”
祈战眸光一暗,扣着他后颈迫使他抬起头,凶狠却又带着温柔的咬住了他的唇:“现在嘴硬,等会儿可别求我。”
南溪心里说不会,可后来真后悔了,只是此时求饶也来不及了,祈战也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直到天色将明,南溪总算能安稳入睡。
因为累极,他睡得很沉,被祈战从床上挖出来抱着上了马车都没惊醒。
等他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身处飞鸾殿中,青栀正眼巴巴的站不远处看着他,见他醒来后立马眉开眼笑的跑上前。
“殿下您可算醒了,可想死奴婢了!”
青栀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宝来十分有眼力见的递上了手绢。
他的贴心没能换来一个好脸色,青栀翻了他一个白眼:“要你假好心。”
她嘴上说着气话,但却不影响她抢过手绢擦眼泪。
南溪看着这对活宝就想笑,但转念一想又怕青栀当真责怪宝来,于是出言道:“青栀你何必与他置气?就算没有宝来,我也不会带你去前线的。”
青栀见心思被戳破,不自在的撇了撇嘴:“奴婢知道,奴婢只是忍不住有些心理不平衡罢了,过两日想通了就好。”
南溪闻言道:“你不迁怒宝来就好。”
青栀乖巧无比的点头:“自然不会。”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真生宝来的气,还真心实意的跟他道了歉,让他别记到心里,可把宝来吓得手忙脚乱的摆手直说不会。
瞧着两人握手言和,南溪也算放下一桩心事。
两人侍候着他更衣洗漱,走出飞鸾殿时已是一刻钟后。
他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应当是刚过了末时,这个时候祈战十有八.九都在御书房内批阅折子。
南溪想了想,转身往御书房走去。
他前脚刚跨进御书房外院的拱门,就听一声瓷器被砸碎的声响响起,随后就听祈战压抑着怒气的低吼:“孤心意已决,众位爱卿若是还有意见,那便摘了乌纱帽告老还乡吧。”
南溪心下一凛,猜测应当是为了封自己为齐肩王的事情。
他快步走到御书房房门外,战战兢兢的守在门边的陈留见他后第一反应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可转念一想屋内的争吵可不就因他而起?
这个时候南溪的到来只怕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可能会推向更糟糕的局面。
“哎哟祖宗,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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