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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玺玥没起身,只以手撑头支起些身体,“嗯,我有些话想问你。”
“娘子要问我什么?”左宗宝手肘撑在床上,眼睛里全是期待。
沉默片刻,邬玺玥道:“若是有一日,我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待我吗?”
“换了一个人?”左宗宝被问的一头雾水,“娘子,我只喜欢你,换一个人,我可不一定喜欢。”
邬玺玥急道:“我的意思是,我的样貌不变,就是脾气性子变了。”
“变成什么样儿啊?”左宗宝一脸认真。
“变得温柔了,性子好了,也不打你,也不骂你。”
左宗宝认真的想了想,“娘子,只要你心里没有别的男人,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介意,你不必为了我改。”
“我是说,若有一日,我真的变了,连武功都废了,你会怎么样?”
左宗宝被她问得稀里糊涂,看着她发愣。他这个反应让邬玺玥很不安,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睡吧。”
说完,她翻了身,把脸扭到了里边儿。
“哎,你别生气嘛。”左宗宝急了,为了看着她说话,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揍,就半截身子压在她腿上往里探看,“我就是没太明白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并不是不喜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行了吧。”
邬玺玥剜了他一眼,腿一屈,膝盖在他胸口上撞了一下。
“哎呦。”左宗宝被撞开,揉了揉胸口,感觉不疼便又压了上去,“打也打了,你不气了吧。”
邬玺玥懒得理他,头枕着手臂,也不看他,好似自语道:“我不生气,我只是忽然间有了放不下的东西。”
“什么东西?”
邬玺玥沉默片刻,淡淡的吐出一句,“另一个我。”
左宗宝:???
“娘子,你今天就与平时不同,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在托孤……,呸!”左宗宝抽了自己一嘴巴,“我说什么呢?”
“反正,我跟你保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还是你,我都会像现在一样待你。”
……
两个人在这房里说话,却不知道,此刻隔着一道墙,穆云川躺在床上,透过富有穿透力的床板,切实听见了隔壁的声音,眉头不禁锁起。
她的确是在托孤……
可托的是谁?另一个她?
长相相同,武功尽失,温柔,且性子好……
他脑海里登时浮现出之前冯旗拿给他的那张邬氏画像,难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若是这样,那个人定是真正的邬玺梅,那么她又是谁,她们是何关系?最重要的是,真正的邬玺梅,现在何处呢?
*****
接连下了两日的大雪,这日雪停,天气格外晴朗,正午的阳光照进中军帐,正投射在罗域沉睡的脸上。渐渐的,他醒了。
他坐起身,感觉身体有些发沉,头也昏昏沉沉的。他低头看了眼,胸前缠着纱布,并不见血渍。
“来人!”他唤了一声,但无人进帐。
中军帐外通常有守兵,这时候怎么没人?
这不正常。
他穿上里衣出帐,刚挑开帐帘,就见邬玺梅迎面而来。阳光下,她虽穿着家丁的粗布衣裳,可一张俏脸,粉润如玉,吹弹可破。在看见他时,一双黑亮的眸子弯着好似月牙儿。
她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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