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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沉默着,没有应声。
一想起楼时景那副嘴脸就让人生气,很显然,楼时景并不打算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
明越烦躁不堪,索性将话题一转:“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刚起床,上午有一台重要的手术要做。”
“那你快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明越说完飞速挂断了电话。
大排档的生意很火爆,明越霸着最好的一张桌子吃了近两个小时,直到八瓶啤酒全部下肚,他才晕晕乎乎地去结账。
小少爷的面上挂着两坨薄红,大红外套斜跨跨地披在身上,配上那头及肩的卷发,张扬又跋扈。
亨瑞国际酒店——他循着手机定位蹒跚前行,四周的繁华在他眼中只剩重重叠影。
夜风拂过,带来几丝凉意,淡雅的男士香水和啤酒气息相融,随风四处飘散。
八瓶啤酒下肚后除了后知后觉的醉意,还有……尿意。
他需要尽快赶到酒店,然后开闸放水。
穿过前面的斑马线就到酒店了,明越提着一口气迅速前进,竟丝毫没有意识到眼下正是红灯,他的前脚刚迈出去,整个人就被拦腰拖走,他愤然回头:“别拉我!”
快憋不住了……
拉他之人目光沉沉,面上带着几分薄怒:“就这么想死吗?”
这声音莫名耳熟。明越眯了眯眼,见来人是楼时景,当即嫌恶似的从对方怀里挣出:“要你管!”
他还想闯红灯,楼时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拽住他的胳膊直接将人拖走。
“你……”明越努力控制自己不爆粗口,“放开我!别碰我!”
楼时景的力气很大,明越此刻是醉酒状态,丝毫挣脱不了:“要打架改天打,你爷爷我喝多了,没力气!”
楼时景回头看了他一眼,双目深沉幽邃,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
但是明越和他打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他的臭脸,对此毫无惧色:“你要带我去哪?杀我可以,侮辱我不行!我命令你松手你听到没有,是不是听不懂中文,要不要我用英法双语给你翻译一遍?姓楼的……”
见对方不为所动,明越忍无可忍,咬牙道:“我要尿尿!”
楼时景:“……”
周围的空气仿佛静了几秒,无数道异样的视线齐刷刷落在两人身上。
*
明越晕乎乎地放水,晕乎乎地洗完手,再晕乎乎地走出卫生间。
楼时景见他出来,下意识扶了一把。
本以为对方会推开甚至骂他,谁料刚扣住那截纤细的手臂,小少爷就倒在了他的怀里,身子绵软无骨,清淡的男士香水味混着浓醇的酒气,不知该说是好闻还是难闻。
“明越?”楼时景唤他,未得回应。
公厕人来人往,稍显嘈杂。楼时景搂着他一动未动,静默片刻后低头看去,那双浓密的睫羽覆在眼睑上,拉出两片纤长的光影,给冷白的皮肤蒙上一层安静的美感。
这张脸仿佛用简笔描摹而成,每一道线条都清晰完美,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唯一的缺点就是嘴太毒、脾气太爆,不肯吃亏也不愿低头服软,哪怕明越每次打架都占下风,也从未见他告过饶。
楼时景的眉骨高挺,有灯光落下时,能恰到好处地遮盖住眼底的神色。
他就像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让人永远捉摸不透幽邃的双目里究竟藏有何种情绪。
几分钟之后,楼时景掏出手机给私助打了个电话。
“亨瑞国际酒店,开一间房。”他沉声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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