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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怎样,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和你结婚,和你生孩子,我就是喜欢你。"他用方杳安的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接着哭,"我会很爱很爱你,也会很爱他,我就想有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家,和你一起。"
方杳安的眼睛和脸不受控制地同时发热,他拿季正则毫无办法,"你这个人......要我怎么说你?你比我好一万倍,那么多人喜欢你,你有多前途无量你自己知道。我呢?我一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我敢正大光明地爱谁?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要担心也是我该担心你会不会出轨吧?"
季正则一扫刚才的信誓旦旦,眼睛耷拉着,哭得又红又肿,抿着嘴委屈地摇头,笃定地,"不是这样的,大家都觉得我好,你就会爱我吗?你觉得自己不好,别人就不会爱你吗?感情不是这么算的。我知道我自己,一定是自己做好了才来监督你的。"
他被绕得发晕,"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害怕,连你愿意和我在一起都是我......"季正则撩起眼帘看他,弯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染湿了,黏在一起,显得尤其可怜,他哽咽了一下,"都是我强迫你的,我不求你多走几步,我就怕你回头。"
方杳安不知道说什么,嘴巴动了动,瓮声瓮气地,"我回什么头?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吗?哪有人喜欢我?"
空气安静了一秒。
"你看见我穿的那件外套了吗?你还记得吗?"季正则看见他茫然的神色,无奈地笑了一声,"去年运动会的时候,你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我现在都记得,你坐在那,头发很黑很软,脸很白红红的,像没睡醒一样,特别特别可爱。而且那天我跑完1500以后,你来给我送了水,我兴奋得要死,晚上抱着你的照片亲了好久都没睡觉。"他顿了顿,自嘲道,"好傻对不对?"
他看着季正则难得正经的脸,心里五味陈杂,没有回答。
"我买了跟你一样的衣服,想和你一起穿,可那天以后你再也没穿过那件衣服了,你记得去哪了吗?"
他连衣服都不记得了,哪里还会记得把它丢哪去了,抿着嘴一言不发。
"你就是这样。"季正则扯了一个淡薄的笑,控诉他,"老是做些让别人误会的事,其实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哪有?"他有点不服气,反问道,"那你说我的衣服去哪了?"
季正则扫他一眼,"我才不告诉你。"又冷笑一声把头偏过去,"我凭什么告诉你别人为什么喜欢你呢?"
他讨厌季正则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随便你。"把脸埋进被子里,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也把头偏过去。
看他生气了,季正则又凑过来,贴在他头旁边,意味不明地问,"你看见了吧?很多女孩子来找我。"
"没有!"他欲盖弥彰地把声音扬得很大,又自相矛盾地补一句,"找你就找你,关我什么事?"
他怎么没看见,他当然看见了,看见他笑得阳光灿烂,把人女孩子脸都笑红了。
心里冷哼一声,老子一点也不在乎。
两个人都不说话。
忽然听见季正则闷笑一声,戏谑又得意地,"小安,你其实也吃我的醋了吧?"
被说中的羞耻将他击中,他把被子翻开,"我,我哪有!少胡说了,谁会,谁会吃你这种笨蛋的醋啊!?"
他眼神乱飞,说得磕绊,脸像打了过度的腮红,刷得一下红透了,短短一句话的功夫,燥得都沁出汗了。话刚说完,他就羞得忍不住,像只鸵鸟,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任季正则怎么扯也不出来。
季正则压在他身上,把他抱住,被可爱坏了,隔着被子不停亲他,像个变态,"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吃醋也好可爱。"
他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口干舌燥,耳朵都在冒热气,臊得缩成一团,别扭地喃呢一声,"笨蛋。"脸上却烫得要把被子都烧起来。
装可怜,诡辩加转移话题...季正则人设是脑回路清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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