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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西大街里”,外头已是灯火人间了。天香楼像个珠翠满身的贵妇,风头十足地傲立在夜色中。原样的繁华和太平,没沾染到里头的一星子杀气。
雪砚深呼吸了一口,像从水底浮上了岸。
周魁问:“饿不饿,要不要进去吃个饭?”
“先买些包子垫着,回家吃吧。”
“发了一大笔横财就只吃包子,会不会太低调了?”他谑了一句。
雪砚明眸含笑,真诚地建议道,“嫌低调的话,四哥可以跑天香楼的屋顶上高歌一曲。”
他故作凶恶地龇起牙:“......扯,这是你男人干的事儿?”
瞪了她一眼,乖乖买包子去了。
来时的老驴子居然还没被人牵走,这是一个意外。它横陈在街角旮旯地上,生无可恋地望着星空。仿佛在说,驴子老了连小偷也嫌啊。
雪砚把四哥买的大包子分了它几个。
两人一驴吃得满嘴油汪汪的,不慌不忙地往家赶。
她侧坐在驴子上,悠闲得像个张果老。他在旁边昂首挺胸地走着,步子迈得有点侉。好像眼前不是黑魆魆的街,是塞外的草原。
刚挣了五十万两的男人就是拽啊。
雪砚随口问道:“待会儿家里要是听到风声了,我该怎么说?”
“就说我让你先逃了.......现在不知是死是活。”周魁顿一下,“免得将来又活了,他们要怪你扯谎的。”
“行。”她掏出帕子擦一擦嘴,“四哥,咱们这样算不算不忠不孝啊?”
一提“忠孝”二字,两座大山就压到心坎上来了。周魁的五脏六腑都拧巴起来。他天生是个有反骨的人,从小就对权威不买账。
自打十五岁入仕起,已被官场磨去了不少尖硬棱角。然而,骨子里的他仍是不驯的。
周魁开解年轻的妻子,“你应该这么想,一时的不忠不孝是为了更好的忠孝......”
“嗯,有道理。”雪砚含笑附议。稍一思量,却又轻声说,“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那贼骨头。”
“嗯?”
“我怀疑,他和皇后也穿一条裤子了。”雪砚歪着头,脑子里的小轱辘转得飞快,“他知道皇后能控制别人记忆的。万一跑去控制了皇后,就等于掌握了朝廷的官员。”
周魁望着她笑。
笑得很局外,一点不像一国大将。
雪砚:“我猜,他肯定已经这么干了。要不然,郑图南一个堂堂的近卫军统领凭啥听他的话呢?”
“所以你担心什么呢?担心他夺了皇帝的龙椅?”他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雪砚瞅着丈夫幽暗中的面孔,“......我倒不是替皇帝急。就怕万一那贼骨头真干出什么事来,会造成天下的分裂。那我......岂不成了历史的罪人?”
“你怎么成罪人了?”
雪砚迟疑一下,讪讪地说:“是我吹的枕头风,让四哥假死的。”
他的嘴角掀起个狞笑,斜瞥着她说:“给我吹风时胆子倒挺大,现在五十万两到手了才知道怕?哼,来不及了。”
周魁胳膊一伸,凶巴巴地将她抱进了臂弯里。嫌弃似的瞥着她笑。
雪砚说,“诶呀,你小心有人瞧见。”
“无妨,瞧不见。”他单手抱着她。以他的体格,抱八十多斤的人轻得好像没份量。
雪砚:“四哥,你在决定假死的时候,是不是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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