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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她手腕上的那道疤痕,唐聿阖上双眼。
也许,喜欢吃甜不是因为什么爱好,而是因为曾经过得太苦。
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唐聿结了账,盛栖跟随他离开汀阁。
停车场,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人站在黑色卡宴旁边。
来的路上,唐聿给盛栖介绍过,这男人是他的特助,名叫秦烁。
上了车后,盛栖再次打量车厢内部。
第一次和唐聿相见时,她就发现这车跟别的车不大一样。
除去车的款式新颖,车内装潢审美很高以外,后座的两侧车窗都被安装了一层挡板。
是为了不让车外的人看清车内的情况,才安装的挡板?
唐聿见盛栖望着那些暗灰色的挡板,淡淡道:“很好奇为什么要装挡板?”
盛栖回头看他,男人搭着长腿,又道:“安装挡板,是因为我恐惧车流。”
恐惧车流?
盛栖一时无言,她看到他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攥紧。
车内陷入沉寂之中,最后还是唐聿出声:“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他抬手抚摸挡板,笑容多了几分难以琢磨的苦涩。
盛栖沉默。
握拳,是一种在极力压抑自身情绪的姿态。
他没有在说笑。
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A大门口,盛栖拿着练习册下车,对坐在后座的男人道谢:“今天这顿饭,谢谢。”
“不客气。”他的笑优雅如豪门世家的贵公子:“我也只是想找个能一起吃饭的饭友消磨时间,一个人吃饭,属实有些无趣。”
“下次我请回你。”吃了顿天价晚餐,盛栖着实过意不去。
唐聿无所谓地耸耸肩:“当然可以,请我吃三明治也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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