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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衔笛:“那前辈不与我们同行?”
青玉调点着她的外置天极令,她的看上去比寻常人的令牌高级多了,明明是古代,科技感比未来还强烈。
“我正和副门主商量加钱的事,护送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出差和车马费,还有伙食费,对了,我还有我的家属……”
面前除了天极令外置面板,计算符咒化为数字落下,丁衔笛戳了戳游扶泠的胳膊,“这好玩,你不是法修吗?”
游扶泠:“你不是在道院偷偷卖符么?你不会?”
丁衔笛吓了一跳,“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游扶泠出门那一趟丁衔笛事无巨细也没到这个程度,她登时面露绝望,“你可不可以给我留点私人空间啊。”
游扶泠:“你当我不知道就好了。”
“我又不在乎你有多少钱。”
很快青川调便得到了回答,“我可以与你们同行,不过副门主批的价格太低,我不随叫随到,只能保证你们不被杀。”
比起荒部主君,她更像个生意人,提起钱一板一眼,丁衔笛这才发现她那只胸口的毛绒还能变成算盘。
敲定了出发日期和路线,丁衔笛送走青川调,游扶泠靠在客栈窗台,盯着不远处鹅川的河水发呆。
丁衔笛问:“怎么了?不应该高兴吗?总算可以去找想要的东西了。”
游扶泠转身,倚着窗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探寻。
“别不说话,这样看着很瘆人。”丁衔笛去摘她的面纱。
“丁衔笛。”
“你忽然这么连名带姓的好像我做错了什么。”
“款款。”
“太亲昵了,不要。”
“小款。”
“还是大款好听吧。”
插科打诨好一阵,丁衔笛伸手,游扶泠犹豫了一会,才靠到她怀里。
她们身高相近,拥抱实在没什么依人的味道,丁衔笛抱也没个正行,居然拉着游扶泠的手在屋里跳舞。
“你什么意思?”游扶泠挣脱不开,也不理解。
“你跳过舞吗?你和我生日不都会办舞会?”丁衔笛问。
“我不跳舞。”
“那和我跳。”
天没有黑,傍晚的飞舟掠过,斜对角的楼阁播放某染坊的广告,宣传上好的飞光锦缎。
没有音乐,丁衔笛哼着歌,客栈给修士准备了妆盒,丁衔笛还画了飞扬的赤色眼线,闭着眼也有迹可循。
“不要担心前路。”
游扶泠成日说杀了就好,比谁都果断。
丁衔笛清楚这人若是当真如此一根筋,才不会积郁成疾,让原本的心疾雪上加霜,在新世界还是不能喜怒哀乐俱现。
她的舞步翩然,彼此身着道袍,却跳着不伦不类的舞,丁衔笛搂着游扶泠的腰,游扶泠攀着她的脖子。
有人不愿意对视,有人的呼吸喷在另一个人的脸颊。
机械仙鹤的鹤唳声远去,丁衔笛的嘴唇贴上游扶泠的眉心——
“阿扇,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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