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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声音柔柔弱弱的,在装乖。
“那爸爸快点。”
许莱利的热从脖子传到耳垂,不敢再多动,上衣被陈礼安脱下,bra被他推到锁骨,她稍微塌一点腰,就要碰到冰冷的洗水槽。
他的手已经热了。就这么握住右胸,跟揉面团一样,“宝贝,今天还没叫我呢。”
“先给我擦水,好不好?”声音有点抖。陈礼安的手指轻飘飘地从小臂划到许莱利的掌根,很痒。
“先喊。”冷冰冰的。
“爸……爸。”陈礼安明显满意这种不赔本的交易,抹掉唇彩,多亲了亲,讨回利息。把衬衫脱掉,认认真真给她擦手,再把她的双臂环在自己脖子上。
托住臀,料理台,还不错。
“不要……冷。”
陈礼安爽快把裤子脱下来,垫在她屁股下面,“好了。你还能提一个要求,其他的,我都不理了。”
“哼,你就这样。”许莱利的手无力地搭着他肩膀上,揪他后脑勺的短发。
“讨价还价的时间到了,要我吗?”
许莱利把嘴撅着,还是,“要的。”陈礼安从脸凑过去,彼此交互气息,勾出她的小舌,吻得用力。
陈礼安把她的腿提上料理台,让她跪在他的西装裤上,再转到后背。许莱利的脊骨线很清晰,一节一节,每一次在他手下动,都像一条灵活的鱼,往他身体里钻、往他心里钻。
许莱利跪着,背对他,双手交叉在胸前。
完美的后入姿势。
“不怕。”陈礼安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上,他的胸膛是她唯一的热源。
把性器和阴道嵌得严丝合缝的时候,两人一道快活地低叹,陈礼安在她背后落下几吻。
许莱利承受着陈礼安愈来愈重的索取,只能背过手去拥他,陈礼安也把手从腰间移到她的胸,抓着、扶着,又不敢捏伤了她。
一阵猛烈的抽插,许莱利的膝盖都要蹭出火来,“呜呜——痛。”陈礼安用手勾住许莱利的脖子,“宝贝,说什么。”
许莱利只能两只手把住他的手腕,抽泣着,“膝盖……痛。”陈礼安才把双手覆在双膝上,“忍一忍。”
许莱利没了支撑,只能软趴趴地用双手扶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被撞得东倒西歪。陈礼安被许莱利的柔弱劲给逗笑了,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好了,你来。”
“不要!你又要说什么,我翘着屁股……”
“翘着屁股,给我操?这么记仇啊。”许莱利拿手去蹭鼻涕和泪,才不要理他。
“那转过来,给我亲亲。”陈礼安轻轻松松就看见她的脸。好可怜。
扣住后脖,不留余力地吻她,察觉许莱利要咬他,闷笑着移开嘴,“还有报复心。”
陈礼安给性器安回去,“抱着操你,要不要?”手穿到双腿之下,扶着臀。
许莱利被失重感,吓得失神,只知道勾住脖子,不敢松开。
腰力,臂力,许莱利再也说不出,什么嫌弃他年纪大的话。更深,连带着也更加敏感,高潮一阵一阵的,让她只能无规律地在陈礼安怀里抖动。
性器被带着裹紧,刺激,陈礼安在她身下爽得头皮发麻。
许莱利湿漉漉的眼就这么盯着他。
“还要?”她丢掉羞涩,点头,“还能再来一次吗?”
“再来一次,爸爸就要射了,要爸爸射吗?”许莱利很少就这么和陈礼安对视,她能看清他脸上的所有。
胡茬、毛孔、鼻唇角。
许莱利嘴里颠来倒去几句反驳他的话,最后只能喊着:我要你,陈礼安。
“我也要你,许莱利。”
是生理性喜欢吗?眼泪伴着快感甩到陈礼安的大臂上,是她从未感觉到的那种“被需要”。
没有被人甩下,陈礼安反复向她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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