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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了矿洞行得二十米远来到一处吊篮,篮子可容纳数十人,篮子上面有四根绳子拉着,绳子一放篮子往下坠,下到第二层矿洞。张春和好奇道,“小棍子兄,这进进出出都要进篮子拉上拉下吗?绳子这么频繁使用不会很快磨损折断?”小棍子笑道,“张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出去的通道在那边呢。”他抬手指着一处约莫一人高宽约两尺的铁门道,“那铁门是出去的通道,通道很窄,每次只能容纳两人通过。”张春和道,“这篮子不可以坐吗?”小棍子道,“篮子是单边行的,下来后从另一边装矿石出去,不坐人的。”张春和道,“这么说来,篮子只是进去才用,出去就得走那个窄小的通道?”小棍子道,“是的!就因为是双向通道,所以这里从来没有出过事故。“张氏一行人听罢面有郁色,心下怯怯,不似先前自信满满,如此严密的防御想逃出去真是难于登天。下了篮子众人落在一宽阔的大厅里,大厅四周有燃着的壁灯,火光摇曳照得大厅亮如白昼。厅中有成群的守卫,也有身着青色长袍的文官,另有手执白刃警惕环顾四周的守卫。瞧见小棍子带了一群人过来,都略感诧异,其中一个汉子喝道,“小棍子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小棍子想起可以光宗耀祖,只想争得张春和好感,早把矿洞里的规矩抛诸脑后,沉声道,“怎么说话的?没看见我在替杨大人办重要的事吗?”那汉子不悦地道,“一天到晚就你拿鸡毛当令箭,若不是你会溜须拍马,哥们儿几个早看你不顺眼了。文书呢?可有验明正身?”张春和忙递出文书恭敬道,“文书在此,请大人查验!”那汉子接过文书细细看了会,抬头望着三个囚犯道,“谁是曾贵?曾强?”扮着曾贵曾强的二人沙哑着嗓子道,“在这里。”汉子微微点头,又对翟天策道,“你就是翟天策?”翟天策冷声道,“是!”汉子将翟天策上下打量几番,蓦然道,“可是夜将军门下的翟将军?”张春和道,“官爷,是的。”汉子道,“翟将军千里迢迢来五里洞矿山真是辛苦了,不过翟将军需谨记,进了五里洞矿山生死都是这里的人,过去的风光荣辱都忘记吧。”翟天策冷哼一声,“这么说你们要草菅人命了?”汉子摇头道,“非也,翟将军英明神武,我等敬仰已久,岂会让你同那些流犯死囚一样?翟将军放心,我等自会安排一切。”说完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枚木刻印章,在文书上戳了个蓝色印记,将附卷撕下来递给张春和道,“囚犯已接,官爷可以回去了。”小棍子见这汉子抢功立时不乐意地道,“杨教头有交代需送到里面去,你让让。”那汉子神色一凛,“这里我说了算,少来跟我啰嗦。”小棍子据理力争道,“我劝你不要插手,这是朝廷钦犯,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小棍子这么一说,那汉子不禁犹豫起来,略一沉吟后让出了身形,嘴碎道,“你要是让翟将军有什么不测,我头一个不放过你。”翟天策感激这汉子的好意,抱拳道,“谢了兄台,他日若有幸出得这樊笼可愿随我带兵上战场?”那汉子满脸喜色,“可当真?翟将军我早想上场杀敌建功立业,整天窝在这不见天日的矿洞我都要憋出病来了。”翟天策赞赏道,“男儿志在四方,理应如此。”那汉子义正词严地道,“翟将军只管进去报到,你若是少一根汗毛,里面的人就别想混了。”身子一侧让出路来。翟天策忙道,“谢过兄台。”小棍子从他身边走过时,汉子冷冷的道,“狗腿子!哼!”若是平日里小棍子定要与他争个输赢,今日想着要好好表现一番,冷哼一声就带着人往前走去。一路上时不时有人挨打吆喝,声音惨绝人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一行人跟着又行了几百米远,越走近里面空气越顷稀薄,也越来越阴冷。洛凤裹了裹宽大的官兵服,嘴里哈气给双手取暖,夜无殇柔声道,“怎么样?捱得住吗?”洛凤微微点头,“没事,还好。”忽然矿洞里走出一个衣着破烂、蓬头垢面双脚带着镣铐的胡子拉碴的邋遢男子,他挡住去路双手叉腰嘴里呵道,“此路是我开,此山是我造,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他刚说完后面闪出两个守卫,提起鞭子就抽,凶神恶煞地吼道,“开你妈的头,看见大爷来了还不快闪开!”一顿鞭子抽得邋遢男子呲牙咧嘴,哀嚎不已,鞭痕落下处一片红印,可见下手之重。那疯子挨了顿打,在地上滚来滚去,鞭子一停又爬起来笑嘻嘻地抢在官兵前头,阻了他们一行人的道,口中重复道,“此路是我开,此山是我造,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他身上的肉怕是早已腐烂,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众人闻得连连后退。此时洞里只有一盏豆丁大小的火烛挂在墙上,邋遢男子身子滚来滚去,荡起的风将火烛扇得忽明忽暗,忽然听得叮的一声眼前一黑,火烛灭了。就在此时异变突起,几声铁链搭啦声响过,接着是一声短促的闷哼声,然后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洛凤在黑暗中瞧得清楚,就刚才电视火光间,张忠心打灭烛火,一个横劈手将小棍子劈晕,邋遢汉子反手用铁链锁住那二人的咽喉,咔嚓一声活活勒死了。邋遢汉子脱得困来一改刚才的疯疯癫癫,正色道,“张兄弟,你们来得可是时候,在晚些时候我就挨不住了。”张忠心道,“兄弟你受苦了,小弟来迟。”邋遢汉子急道,“这里守卫森严,若是发现这里没有灯光,一会就会有人过来查看。你们快些将这两个狗东西藏起来,我们到里面去救范大熊。”边说边蹲下身摸到尸体身上掏出钥匙,取了脚上的镣铐,将其丢到角落里,拿灰掩埋。张忠心取出刀子想将小棍子结果了,翟天策挡在他身前道,“留他一命吧。”张春和道,“将军,留不得,他醒了定会去报信,就算不死事后追究起来也是必死无疑。”翟天策转过头去问夜无殇,“三爷怎么看?”夜无殇淡然道,“留他一命。”张春和还要再说什么,张忠心示意他听三爷安排。:()凤舞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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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