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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庆幸自己并不愚笨,虽这样深入的经历只有过一两次,但还是记住了此过程中应当要做的事。
然而潮湿的鼻息与柔软的舌,逗弄般的触碰与引诱般的香味还是难捱,他的气息逐渐凌乱、心跳逐渐失控,整个身子都开始灼烧起来。
按照从前有的那一两次来说,到这时应当就要结束了的。
毕竟冠寒耐不住性子,他也挨不住煎熬。
可这一次却并非如此。
相拥的臂膀不断收紧,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往下滑,沿着仰长的脖颈钻入衣领。
胸膛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交错融合,腰腹也慢慢地开始缩减距离。
太近了,时易之想。
这次真的有些太近了。
时易之自诩还算君子,却到底不是圣人。
该有的欲望还是会有,该做的幻想也还是会做,只是从前点到为止,便没来得及反应。
但这次不一样,兴许要出事。
他粗喘一口气,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便松开了揽着冠寒的手,欲将彼此之间的距离给拉开。
可冠寒的力道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大,即使他推了好几下,也纹丝不动。
时易之拧着脑袋艰难地往后缩了缩下巴,偏开脸道:“寒公子,我……我想起突然还有些事需得处理,不如……”
“什么事?”冠寒不满地问他,被染热的唇还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时易之的脸颊。“怎么就突然有事了?还是说这是你搪塞我的借口,不愿再与我亲近了?”
这可真是不白之冤!
但偏偏时易之有苦难言。
他微微躬起身子,闪躲着目光。“我怎会不愿呢,我,我是愿意的,但我现在有事……对,我要去办事了……”
“时易之,你的脸和耳朵都好红。”冠寒像是没听到,我行我素地说着旁的话。
说完又忽然俯身凑近,随后不给任何反应时间,张嘴就叼住了时易之的耳垂。
接着含糊地说:“也好烫。”
“呃……”
时易之没压住声音,但此时也再无力气克制了。
从耳垂开始,他的身体烧得仿佛要化了,全身唯有一处是挺拔着的。
“时易之,这是什么?”冠寒蓦地问,接着就将手给探了过去。
将将触碰到之时,他还在用近乎天真的口吻问:“你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碰到我了,不舒服。”
糟了!糟了!
时易之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下一瞬,就被冠寒隔着衣物给摁住了。
“喔~竟是这物什,那确实日日都得带在身上的。”冠寒不再索吻,他侧着脑袋靠在了时易之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不是个小气的人,既然你守了这玩意儿这么久,那如今就也让我碰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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