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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灼抿了抿嘴,说:“谢谢你,但是这份颜料实在是太贵重了,而且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能够用到这些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荆瓷感觉自己可以对陶明灼的情绪进行一些基本的阅读理解。
荆瓷知道,陶明灼应该是很喜欢这份礼物的,只是出于一些未知的原因,非要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来一种满不在乎的状态。
不知怎么的,荆瓷突然就起了一些逗逗他的心思。
于是荆瓷笑了一下,他露出了一副有些遗憾的表情,伸出手,直接将陶明灼手里的袋子又接了回去。
荆瓷温声说:“抱歉,看来是我考虑不周了。”
陶明灼的手悬在空中,他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我——”
“回去之后,我会再给你准备一份谢礼的。”荆瓷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想了想,又说,“这盒颜料的话……我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那就给我妈吧。”
“正好她最近也一直在学油画,应该也能用得到。”荆瓷说。
果不其然,他看到陶明灼微微睁大了双眼。
荆瓷忍着笑意,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陶明灼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但是……但是我突然想起来,我其实平时也会画一些油画来练练手。”
“而且李阿姨是初学者,用这样的颜料实在是太……”陶明灼停顿了一下,应该是把嘴边的“暴殄天物”四个字给咽了回去,“她,她其实可以先拿我姐店里的那些颜料来练习一下。”
荆瓷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他微笑着将手里的袋子又重新举到了陶明灼的面前,说:“那么……”
陶明灼几乎是在瞬间重新接过了袋子。
青年将袋子抱在了怀里,咳嗽了一声,说:“……我刚才又想了想,我可以拿这些颜料画一些示范画,放在我姐的店里面,所以也不是完全用不到。”
荆瓷笑盈盈地说:“啊,那很好啊。”
陶明灼不说话了。
荆瓷眼底含着笑意,他垂下眸,又伸出手摸了摸温太医的头顶。
空气安静了那么一瞬间。
然后他听到陶明灼有些突兀地开了口:“那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打得有一些着急,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你和别人说话了?”
陶明灼提问的语气有一些生硬,而且在提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好像略微加重了一些。
荆瓷抬起眼,发现陶明灼的侧脸看起来有一些紧绷,眼睛也并没有看向自己。
已经过去了很多天,荆瓷没有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天的那一通电话,怔了一下:“……没有,你不用担心。”
陶明灼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荆瓷看到陶明灼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硬邦邦地开了口:“……狗绳好像有一些松了,我来调一下吧。”
荆瓷迟疑了一下,他总觉得陶明灼的情绪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最后他还是将狗绳递到了陶明灼的手里,说:“好。”
陶明灼先将装颜料的袋子小心地放在草坪上,然后蹲下了身子。
黄昏时分的草坪被覆上了暖色,空气中夹杂着温热的花香,风大了一点,有零星的樱花花瓣被卷到了空中,悠悠地打着转落下。
荆瓷看到陶明灼半蹲着,低着头调整起了温太医的狗绳。
明明刚才已经摸过了阿拉斯加毛茸茸的脑袋顶,但是莫名地,荆瓷突然觉得眼前青年的头发看起来,好像还要更加蓬松柔软一些。
陶明灼刚把狗绳的长度调整好,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在了自己头发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力度很温和,轻柔到几乎让陶明灼无法察觉,紧接着他意识到,那应该是一只手。
不知道是不是陶明灼的错觉,那只手虽然停留的时间不久,但是在离开的那一瞬间,似乎又很快地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陶明灼一呆,他茫然地抬起眼,刚好看到荆瓷将手收回的动作。
荆瓷的神色很平静,他将手收回到身侧,并在对上陶明灼视线的那一刻,露出了一个自然而从容的笑。
“刚刚有花瓣落在你的头上了。”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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