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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恼道:「只是药膏而已,你不要乱想!」
李应棠笑了笑,伸手用指腹在他的腿间沾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一股带着体温的清淡草药香飘入鼻尖。
公仪琢看着他的动作,眼睛一下子就睁圆了,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干。
怎么能这么做,万一,他是说万一,万一真的是那种东西呢?!
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色,身体晃了两晃差点晕过去,死眼,刚才为什么不闭上!
李应棠知道这是药膏,就是故意逗他而已,而且就算真是那个他也不会介意,之前又不是没有碰过。
看公仪琢都快冒烟了,他没有再继续逗人,「国师冕下这是伤的有多重,要用这么多的药膏?」
公仪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现在不止想晕过去,还想死。
这青天白日的,比那一晚还让人羞愤。
他不说话,李应棠也没有再问,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掉了他腿上多馀的药膏。
「分开点。」
公仪琢:……话一定要说的这么有歧义吗?
把多馀的药膏全清理掉,掉在床上的那个小药瓶李应棠也捡了起来,和手帕一起很顺手的塞进了衣领里。
公仪琢蒙着脸还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死了,没有看到他的动作。
李应棠把被子重新给他好好盖上,「国师好好休息吧,孤待会儿再来看你。」
公仪琢:……待会儿是多久,能不能别再来了。
李应棠看过他的伤,确认问题确实不大后放下了心,再加上占了一顿便宜,心情十分的舒畅。
他站起身离开了帐篷,紧接着采薇就冲了进来,「冕下,你没事吧,太子殿下刚才没有对您不敬吧?
公仪琢:……他怕把李应棠刚才对他做的事说出来,采薇也会晕过去。
何况他也不好意思说。
他强行淡定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国师,太子能对我做什么,就是关心了几句而已。」
听他这么说,采薇放下了心,走到床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床幔,「您没事就好。」
「太子要是真敢对您做什么不敬的事,您就叫奴婢,奴婢一定会冲进来救您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有点心虚,刚才她没有拦住李应棠,在李应棠进来之后也没有跟进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对公仪琢不忠心。
实在是因为太子殿下太吓人了,啊不,是因为国师冕下也没有喊她嘛。
国师冕下要是喊了,她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冲进来的。
公仪琢很感动,也心虚道:「你想的太多了,太子再荒唐也知道我是国师。」
主仆俩都心虚,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公仪琢在帐篷里面休息了一天,傍晚正当他觉得李应棠可能不会来了的时候,李应棠言出必行,又来看他了。
这次公仪琢穿戴的整齐,戴着面具坐在一张软椅上,他一进来就防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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