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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怀璟见她讲得有条有理,不觉暗暗吃惊,原来她学得这么快。
看来,她总和村头地间的农妇们搭讪闲聊,也并不是只为了帮他寻一顿好饭。
沈棠一条一条说完,又拿出自己算出的新帐目。
「你瞧,从帐面上看,这庄子一年的收入,折算下来,差不多是一千两银子,若是年景不好,遇见些灾荒,只有八百多两银子进帐……可细算起来,这处庄子的收成并不止这些,至少瞒报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光看这处庄子,每年至少有三百两银子被瞒下来,落到了二表哥家的私帐里。」
祁家旁支众多,这么多年也没察觉出这处错漏,祁承州的手段和秦姜云的心机,只怕缺一不可。
沈棠自知算术不佳,这次细细算了很久,再三确信自己没算错,这才决定要对他说清楚,没料到祁怀璟听罢,微微一笑,很是坦然。
「你心里知道就行,这事不用管。」
沈棠凝了眉,窥伺着他的神情,这人斜倚在炕榻上,听了这等事关家业的消息,依旧半笑不笑的,英俊分明的侧脸映在重重灯影中,很是磊落不羁。
好一位富贵无忧的公子哥。
她捏着手心里的帕子,用心斟酌着词句。
「……夫君,虽说咱们家占着嫡出的名头,也不好这般安心撒手吧?你我是经商的门户,不是那等讲究礼法的世家,若是真有兄弟阋墙那一日……光靠礼法,只怕压不住二哥手里的真金白银。」
祁怀璟依旧点头。
「你说的对。」
沈棠见他实在没什么反应,微微叹气,暗自腹诽,难道这位爷果真把越夫人的做派学得十足十,只要不短他的银子,万事都不管?
祁怀璟见她默默合上了帐本,一副不大想搭理他的样子,笑着拉住了她。
「家中的私帐不少。除了这处祖上的庄子,还有二哥手里的四家铺子。从帐面上看,每家铺子年入一千五百两,其实不止……再加上别的营生,这么七七八八算下来,一年到头,他手里大约有两千多两银子不在公帐上。」
沈棠见他说得清楚明白,这才信他真的心中有数,挨着他身侧坐下,抚着他的手,正色直言。
「怀璟,我知道你自幼富贵,不喜欢吃苦受罪。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无意逼你掌家霸权……可我们成了家,也要立业。二哥既然别有心思,你日后也要多些小心。别的不说,凡事多留意,别被人蒙在鼓里,更别轻易被人拿捏住了才好。」
沈棠一番真心实意,祁怀璟听得很是感慨,笑着伸手捏捏她的脸颊。
「我家娘子果真有长进,不光自己记得这话,如今也要来提醒我了。」
沈棠原本满怀心事,好生讲了这半日,见他还是就知道玩,没个正形,忍不住蹙了眉,起来推开他的手,抽身欲走。
祁怀璟见她有些恼了,这才笑着拉住她的手。
「你先别生气,听我说……我实在是有些难言之隐。」
沈棠闻言,随即回身坐好,一脸关切。
「什么难言之隐?你只管对我说。你我是结发夫妻,我虽不太通这些事儿,但力所能及之处,一定全心全意帮你。」
祁怀璟拉住着她的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沉吟了许久,方才开口。
「我实在是不想管二哥的私帐,是因为……我也有私帐。」
沈棠:「……」
「我在京中有五家铺子,两处田庄,合起来每年约有一万八千多两银子的净利——全然不在公帐上。」
这么大的数目,听得沈棠有些发愣,可瞧他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京中的铺子田庄……这应该是你外祖父家的产业罢?」
祁怀璟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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