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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姐,最近五天都没有下雨了。云都没有,估计最近几天也不会下雨。”
估计这也是叶容和午杰不将水患放在心上的原因吧。
“既然没有下雨,为什么看起来一点没有退水的迹象?”孟照萤不解,不说退水,这河水依然满满当当,晃一下就要泼出来的样子。
“小姐有所不知,这是因为昌阳的雨没有停,昌阳在漓江上游,只要昌阳的水位没有降,这徽州段的水就不会降。”
但是从未听说过昌阳发大水……
孟照萤苦思冥想,猜不透这中间的联系。
她蹲下身子,指尖小心划过堤坝缝隙。
她们所站的这一段地势高,水位未到警戒线,但是竟然也有裂纹了。
她蹙眉,从发间拔下一根银簪,狠心往裂缝处用力一刮,堤坝竟如泥墙般脱落了一大块。捡起掉落的墙块,用力一碾,就碎成了粉末……
**
“谁在那里!”
随着一声令喝,一只长箭破空而来,贺铭立刻上前揽住孟照萤腰身,带她避开。
“是官府的人!”贺铭在孟照萤低声叮嘱,“河堤有猫腻,他们应该是在这里留守看顾之人。”
“在下经成王特许,前来问家村寻找旧人。”孟照萤掏出成王给的令牌,“问家村问小草,敢问官爷可有听说过?”
“没听说过,村民都转去隔壁杏花村了,你去那边找吧!”
“是,谢谢官爷!”
“且慢,既有王爷的腰牌,应是有何要事。”官兵收弓,朝底下固堤处指了指,“那边的河工有问家村的人,你可以去问一下,速去速回!”
“谢谢官爷,这是在下刚才在徽州城里买的葱香肉饼,还是热乎的,官爷不要客气!”贺铭将新买的大饼塞到士兵手中。
河堤旁,一个佝偻的老河工正颤颤巍巍地捆扎沙袋,他的动作缓慢却熟练。
孟照萤走过去,轻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是问家村的人吗?”
老河工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我家世世代代住在问家村,姑娘有何事……”
“问小花您听说过吗?我受她所托,来找她弟弟问小草。”她蹲下身,裙摆湿了也不在意,帮老人扶住沙袋,“我看您好像捆这个很熟练,问家村经常发大水吗?这堤坝看起来不太结实啊……”
“问丫头还活着呐,活着就好。她家离漓江近,早被大水冲垮了。没见到有人跑出来,她弟弟应当是没命了。”老河工的手顿了顿,压低声音又道,“这堤坝年年修,修完还要用沙袋围着。不然,早垮了!”
“朝廷不是每年都拨银子修堤吗?”
老河工苦笑一声,脸上皱纹处溅到的淤泥,已经干涸,使得老人脸上沟壑更加抢眼。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姑娘说笑了,我这个干了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过。”
**
当夜,徽州客栈的某间客房灯火通明。
孟照萤没急着赶回扬州,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贺铭在门口守了一夜,他的目光注视着屋外,敏锐地观察着四周。夜风拂过,衣角随风摆动,但他纹丝不动。
清早,客栈的小二将早点送进客房,贺铭跟着进门。
孟照萤心中有事,汤面坨成一团,又被她搅散,就是迟迟不见送进嘴里。
“贺铭……”半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唤道。
“小姐想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不论小姐想做什么,贺铭都支持你!”一夜没睡,贺铭看起来依然精神极好,眼下不见一点青黑。
他身姿英挺如竹,头发漆黑如缎,眉眼修长疏朗,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孟照萤心上一颤,避开眼,低头去够碗中清面。
“小姐这面凉了,我再去叫一碗。”贺铭上前,不由分说地夺过面碗。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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