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芒洲信心满满点头,这就放在唇边吹奏,第一个音就破了。
邵易觉:“……”
周芒洲:“??”
他一检查才发现,这笛子的形制与他寻常用的不同,是八孔的,而他用的是七孔笛,音孔之间的间距也有细微的差别。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乐器上的细微差别就会造成音色音调的截然不同。
周芒洲鼓起了腮帮,指尖按在音孔上,下唇抵着吹孔,不信邪又吹了两声,声音就跟锯木头似的。
“什么玩意!”周芒洲来了气,“一点也不听话!”
邵易觉很少笑,见他如此,不觉莞尔:“想要乐器听话,就得慢慢驯服它,勤加练习,熟能生巧。”
周芒洲望着邵易觉的笑,呆了,倒不是因为这有多难得,事实上,邵风面对他的时候,总会露出在外人面前难得一见的笑。
温柔的,无奈的,快乐的,悲伤的,以及偶尔仿若神明般不可一世的微笑。
笛身微凉,被周芒洲的掌心攥紧、捂热,心也热了,他想起来一件事。
一件小事,但因为与邵风相关,他记得很清楚。
邵风送过他一支笛子,七孔竹笛,通身翠绿而光润,吹出的音调绵延宛转,如林中莺啼,如山泉潺潺。
周芒洲本是个音痴,礼乐诗书射御中,每次上音乐课都要头大。只因有次看到邵风在敲编钟,宛如天籁之音,这才对乐律产生了兴趣,叮叮当当乱敲了一气。
说是魔音贯耳也不为过。
周芒洲还奇怪:“为什么我敲得不好听呢?”
邵风十分淡定:“殿下天资聪颖,只是这编钟乐律太过复杂,一时片刻恐怕难以学会。”
周芒洲放下敲钟的丁字形木槌,蔫蔫地哦了一声。
邵风拿起木槌,重新放回他手中,温声道:“殿下若是想学,我来教您。”
说着掌心包住周芒洲整只手,站在他身后,抬臂敲在编钟上,古拙清越的乐声荡开来。周芒洲站在编钟前,心思却已飞到九重天外,脚下腾云驾雾似的,鼻尖尽是邵风身上的凛冽冷香。
像是被邵风拥在怀里,周芒洲晕晕乎乎,耳廓通红,及至邵风低沉轻柔的嗓音拂过他耳畔:“殿下,记住了吗?”
周芒洲什么都没记住,满脑子跟邵风这样那样。
他抬起水汽氤氲的葡萄眼望着眼前俊美无匹的男人,说:“你每天教我,我就会了。”
邵风轻笑叹息,编钟作为乐器太过庞大笨重,不能随身携带,他也不过偶尔演奏放松而已,哪能天天敲奏。
他道:“殿下若是想学乐器,不如从笛子开始。”
“笛子?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一开始学的都是古琴。”周芒洲说。
邵风:“那殿下喜欢古琴吗?”
“不喜欢。”周芒洲弹过,被琴弦崩破了娇嫩的手指头,从那以后就对古琴失去了兴趣。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