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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芒洲看也不看邵易觉,扭头进了别墅,饭也不吃,趴在床上生闷气。
他对自己的定位有点糊涂,邵易觉极有可能是邵风的转世,是他如今的丈夫,但两人之间总像隔着一层。
以前,是国仇家恨;现在,是熟悉又陌生。
对于邵风,周芒洲怨他,恨他,却又期盼得到他的回应。
这样的回应,在邵易觉身上有可能实现吗?应该实现吗?
“应该的!”周芒洲愤愤地想。
他跟邵风前世纠缠到死,到了这里依然绑在一起,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邵风欠他的情债,要用这辈子来还。
周芒洲越想越是这个道理,遂不再伤春悲秋,洗把脸准备下楼与邵易觉谈谈。
恰遇邵易觉上楼,对方静静朝他一瞥,便朝主卧走去。
周芒洲气鼓鼓跟过去,刚要进门,邵易觉回身拦住,一手搭在门边,道:“我要换衣服。”
周芒洲点头表示知道,脚下没往后退半分。
邵易觉按在他肩上,稍稍往外推。
这时身高差的优势就来了,周芒洲一低头一矮身,就跟一只打洞的小兔子似的,呲溜从邵易觉腋下钻了过去。
“……”
周芒洲屁股往小沙发上一放,黏住不动了,这场脱衣秀他看定了。
邵易觉不是没在人前脱过衣服,比如受伤治疗时,在部队里时。通常情况下,他尽量避免在异性面前坦露身体,特别是面对Omega,无论是自然Omega还是人造Omega。
周芒洲不同,他是他的配偶。
邵易觉可以在他的配偶面前坦露身体,这个认知,不习惯也要逐渐习惯。
关上门,邵易觉越过周芒洲,从衣橱挑出一件白衬衫,与一件熨得笔挺的黑色西装。
邵易觉上身只穿一件v领T恤,这是他早上随意套的,只为下楼吃个早餐。
周芒洲没看到T恤上有纽扣,也没开衩,正奇怪怎么穿上身的,只见邵易觉两臂交叉抓住T恤下摆,往上一提一拽,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悍利性感。
周芒洲眼睛一眨不眨,刚起色心,那心便揪了起来——邵易觉不光胸腹有伤疤,腰侧,后背、肩胛骨,皆有伤痕,新新旧旧,叠在一起,如同一幅布满污痕的美人图。
周芒洲眼睛被刺到了,紧接着,白色的衬衫便覆盖了那些伤痕。
邵易觉刚扣上两粒纽扣,就被周芒洲掀了衣服。
周芒洲凶巴巴又可怜地瞪着他。
邵易觉一怔,倒不是因为周芒洲的动作,而是因为周芒洲的表情。
周芒洲问:“你身上怎么回事?”
便是久经沙场的邵风,也没留下过这么多的伤。就算伤了,最多十天半个月就会神乎其技地愈合,不留半点伤疤。
“你指什么?”邵易觉问。
“这些……伤。”周芒洲抿住唇,不承认自己在心疼,“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邵易觉一时失语,就像听到了一句荒诞、啼笑皆非,而又让人心软的话。眼前的这个人造人,为何总能出乎他的意料?
“你怎么不说话?欺负你的人地位很高?”周芒洲执拗地问,“还是很厉害,连你都打不过?”
邵易觉捉住周芒洲的手,道:“没人欺负我。都是皮外伤,没伤到要害。”
除了心口那道伤疤,让他躺了两年。
“谁干的?”周芒洲那样子像是立马就要去跟人打一架。
邵易觉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说:“我工作特殊。”再多的,就不方便说了,特别是对着一个人造人。
周芒洲忙着生气,回过神来,邵易觉连裤子都换好了,而他没看到,于是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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