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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朗?”
晨起的声音有些哑,他意外道:“你没睡觉?”
“嗯,”纪朗揉了揉因为熬夜发红的眼睛,往前凑了凑,对他笑了一下,“你醒了啊。”
傅星徽点了点头,余光忽然瞄见纪朗手里的摄像头,“你怎么把这个拆出来了,”他问,“这是镜子后面的吗?”
纪朗听他主动提起摄像头,望着他久久没有言语。
傅星徽会错了他的意思,解释道:“你别担心,你来之前我就把监控都关了,不会拍到你什么——”
“你为什么要装这么多摄像头?”纪朗打断他的话道。
“怕家里进贼。”傅星徽挑了个没有破绽的说法。
见纪朗不说话,他问:“怎么,不相信?”
青年背对着窗台,屋内本来就暗,逆光更是模糊了他的神色,傅星徽正想再多说句什么,纪朗忽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他蹬掉拖鞋从椅子转移到床上,隔着一层被子压着傅星徽,双肘撑在他颈侧吻得投入。
傅星徽仰躺着不好发力,又带着几分清晨的惫懒,伸手推了两下推不开,索性由着他去了。
他可能永远都理解不了纪朗对于亲亲抱抱的执着,粘着他的样子仿佛猫咪见到了猫薄荷,非要把他亲一遍嗅一遍才能安心似的,像是也从来不觉得累。
窗帘漏出来的那一缕光渐渐从微凉变得明亮,雨后初霁,像是个大晴天。
那缕光好巧不巧地映在两人的脸上,将交叠在一起的唇齿描绘得格外抒情暧昧,像是画报上充满故事的剪影,就连嘴唇上被映照得晶莹的水光,都能流露出缱绻的意味。
傅星徽少见地在醒来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次一梦安枕,再没有什么从前的回忆来打搅,醒来的时候精神都好了不少。
洗漱完出来,纪朗正在厨房煲汤,昨晚的汤显然已经无药可救,纪朗新煮了一锅算是赔罪。
两人坐在阳台上,穿着柔软的毛衣,裹着厚厚的毛毯,各自捧着碗汤喝,外面车水马龙,阳光正好,刚下过雨的城市像是刚被洗过似的,一尘不染,连路面上残留的水坑都显得十分透亮。
“你阳台采光这么好,要是我们俩在这儿被狗仔偷拍了怎么办?”纪朗忽然玩笑道。
傅星徽喝汤的勺子一顿,跟着他笑道:“那你去跟狗仔谈价,让他少要点钱。”
纪朗眨了眨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了张银行卡,放到阳台的小茶几上,“拿去。”
傅星徽愣了下,“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那会儿咱俩被骂的最厉害的时候,我跟你说,大学毕业前,要给你攒一千万?”
傅星徽垂眼望向那张卡,就听纪朗道:“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是一千万,现在带上利息应该不止了,这张卡从来没动过,就是想给你留着。”
纪朗冲他笑了一下,“我说了我可以养你的。”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开公司,做兼职,接各种项目,”纪朗说,“上了大学之后还是比高中挣钱的机会多很多,不过要论大头,还是当年卖公司挣得最多。”
“创业很辛苦吧。”
“有A大的校友圈罩着,上面又有学长学姐带,还碰巧赶上了互联网的风口,算是很幸运的了,”纪朗放下汤碗,低声道,“收下吧,密码是你生日。”
“小屁孩,”傅星徽把银行卡推回去,笑道:“我怎么能收你的钱?”
纪朗把那张卡拿起来往傅星徽手心里一塞,压住他的手道:“必须得收下,收下了,就别把我当小孩了。”
傅星徽好笑地问他:“那当什么?”
“男朋友不行吗?”纪朗说,“能保护你,能不管什么事儿都在你上面顶着的那种。”
傅星徽低头笑了笑,似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纪朗很轻地叹了口气,起身收拾着两人的汤碗。
他站在厨房洗着碗筷,望着阳台上借着日光看书的男人,阳光把他的发梢映成了金色,看着温暖而柔软。
他叫过傅星徽哥哥,傅星徽也叫过别人哥哥,他不是最早遇到他的人,可他却妄想完整地拥有这个人。
大概如何让对方不拿看后辈的眼光看待自己,是年纪小阅历轻的那一方……永恒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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