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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死死抓着容晖,全身力道都用在一只手上,容晖被掐得生疼,一路咬牙不吱声,主仆二人默不作声地走,贺兰破那边掂着祝神轻飘飘的手,一时瞥见祝神额头的青筋,再一眨眼又没有了。
快到枕霄阁时,贺兰破问:“你热?”
祝神勉强翘了翘嘴角:“不热。”
贺兰破说:“我听你呼吸很急。”
“唔……”祝神借机把胳膊从贺兰破手里抽出来,擦了擦汗,“走累了。”
待疏桐将他们接到大厅,祝神背上冷汗已打湿了两层衣裳,好在有披风裹着,才没叫贺兰破察觉。
他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一口气竟也撑到了这里,踏进门时同贺兰明棋对视了片刻,又将目光低垂着移到眼角,瞥向身侧的贺兰破。
贺兰明棋思索了一瞬,开口道:“二公子出去。”
贺兰破愣了愣:“我?”
贺兰明棋说:“其他人都出去。”
祝神抓紧了容晖:“容晖留下。”
贺兰破看向祝神,又看向贺兰明棋,两方皆是装聋作哑,摆明了是要支开他。
他冷了脸,不要人催,转身便打起帘子往外走。
门一关,祝神头朝下地往前倒,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直接给贺兰明棋行了个大礼。
眼见着就要往地上躺了,容晖见状赶紧蹲下身将他扶好,急急从兜里倒出一枚裂吻草给祝神服下,再托着人往椅子上坐。
祝神烂泥一般歪在椅子里,神志不清地吞了药,长久地说不出话。
等他脸色好转,贺兰明棋坐在上方已是看了半晌好戏,笑吟吟道:“祝老板,这是吃药吃出毛病了?”
祝神朝容晖一挥手,容晖退了出去,甫一出院子,便撞上守在外头的贺兰破,负着两手堵在大路上,定海神针似的一动不动,容晖一出现,他便冷冷地盯着他。
这路上左边是草丛,右边是池子,容晖就是想躲也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小公子。”
他是想让贺兰破让路来着。即便按规矩,容晖就该守在这儿等祝神出来了,可贺兰破此刻活像个小阎王,眼神快把他身上扒下一层皮,容晖想着自己就是跑远一点,祝神也是能谅解的。
贺兰破说:“你在里头多留一会儿,是做什么?”
容晖深知言多必失,祝神不在,自己若是胡乱说个理由,待会儿贺兰破分开一问便露了馅,于是干脆避之不答:“这是二爷的安排,小公子真要追究,也不该找我,等二爷出来一问便知。”
贺兰破的脸色更难看了。
容晖话说出口,倒像是给自己找了一味强心剂,自觉贺兰破拿捏不动他,便也不想躲了,安安静静站在一侧等祝神出来。
那边祝神缓过了气,慢慢从椅子上坐正,整理着被自己蹭乱的衣领,脸上红晕慢慢褪去:“大小姐一路回城还顺利?”
贺兰明棋是个明白人,当即笑道:“多亏了祝老板出手相助。”
“哦?”
“以前我就不信,”贺兰明棋不急不缓地说,“怎么贺兰家每次出海,只要带上贺兰破,总是畅通无阻。难不成他身上有什么定海的宝贝,叫海底的邪物都不敢靠近。如今才算明白,原来是骨涡另有其主,他们听命于你,伤不得他。祝老板深藏不露,周全体贴,难怪他要找你十几年。”
祝神低眼浅笑,并不接话。骨涡是数年前贺兰破第一次随军出海,祝神放心不下,用魂蝶暗中护送时遇上的。那时他尚未恢复记忆,只从魂蝶带回来的消息里知道海里那群东西似乎有求于自己并且愿意听命于他,这许多年祝神没有想起凤辜,更不知道骨涡的解救之法,因江湖传闻这是一种极为凶恶歹毒的妖物,他对它们也不怜惜,做生意初期利用过几次便利赚钱,又下了命令不许它们伤害贺兰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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