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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还有必要吗?
*
在刚才,秦迁突然对我吟诵出“我与我周旋就,宁作我”之后,就突然如同鬼上身一般,开始强势地解释起这句话和轮回之间的联系。
中间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结束之后却又哭又吐起来——我不是白痴,所以立刻意识到,这句话好像不太对劲。
但我心里还埋藏着小小的侥幸。
万一一切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呢?万一我只是想多了呢?万一这句话其实就是很普通,只是秦迁在故意表演戏弄我呢?
我都快走到破解轮回的尽头了,不应该再有什么问题了吧?
尽管知道根据对秦迁的观察,他戏耍我这种事情似乎不太可能发生,但我还是悄悄怀揣着这样的期望。
因为我知道,这句话但凡没有那么简单,现状都会变得重新复杂起来——因为这是一句恰巧与轮回、周久、小旋都扯上关系的话语。
——直到直到周久刚才笑着对我说,这句话确实是他告诉秦迁的。
无论是细致的解释,还是强势的让我“一定要,必须要”记住这句的态度,其实,都是属于周久的。
这样一来,问题就彻底大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没有出声,薛石意有没有听到我的解释,我只知道自己的大脑正在飞速地旋转,试图在大脑中整理出我刚才混乱思绪中,到底产生了一个怎样可怕的猜测。
“我与我周旋久”这几个字在我的大脑中盘旋。
这已经不可能是巧合了。
恰好藏了周久的两个名字,恰好又和轮回中“自己与自己的对峙”有关。
当然,诗句不可能真的是为了后人而写的,而后人,却是可以按照诗句来取名的。
对,周久的笔名“小旋”,不就是他自己取的吗?
说实话,推测到这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丝迟疑。
因为我收到小旋第一封信件的时候,应该还是个没满十岁的孩童。
——周久和我同岁,难道还没十岁的时候,他就有这种心思,将脑子里隐约的轮回记忆和自己的本名串联起来,取出这样一个笔名?
但硬要说的话,还是说得通的。
也许周久第一次经历的轮回发生得比我更早,所以他脑子里有关于轮回隐约的记忆,而又察觉到我可能是同类人,因此从“我与我周旋久”中提取了“旋”这个字作为自己的笔名,以此来试探观察我。
这和之前周久对我所说的写信动机也是符合的。
但关键问题来了。
既然在这个逻辑里,是周久在用名字和轮回的线索贴合“我与我周旋久”这句话。
……那么,“周久”这个名字的诞生,难道也是和“小旋”这个名字同一个逻辑吗?
也是他为了使自己的名字融入这句话,故意给自己这么命名的吗?
……怎么可能啊!
当时想到这里,我确实是被自己过于严谨的顺逻辑思维逗乐了。
“小旋”这个名字的诞生尚且说得通(尽管有些勉强,因为从轮回中出来的人即便有模糊的记忆,也不会到可以用语句隐喻的地步),但如果周久这个名字也是因为这句话而诞生的,确实是有点荒谬了。
就算他是老谋深算的周久,但那个时候的他才多大啊!
他被命名的时候还是个婴儿,甚至可能是个受jing卵吧!怎么可能是出于自己目的取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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