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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必心急,你才学玉雕没多久,已经很好了。”谢玄英道,“臣于篆刻一道也不精通,只能雕些印章罢了。”
“姨夫的画作得好。”祝沝叹口气,“我不擅作画,下刀便多有迟疑。”
谢玄英温言鼓励了他几句,才重新在青年的脸上看到笑容。
他又拿起了笔,准备为佛像上颜色。
调和颜料的时候,半束光照映在他身上,他认真思索着怎么下笔,眉眼间浮现出另一个的样子。
谢玄英不由想,陛下喜欢作画,每次落笔时,也是这样凝神专注的姿态。
他安静地陪了祝沝一会儿,等到日头逐渐偏西才告辞。
祝沝一向与他亲密,留晚饭不成,翻了玉匣子,找出块羊脂白玉给他:“姨夫拿去也雕个什么,正好送给姨母。”
谢玄英忍俊不禁:“她不喜欢这些。”
“姨母喜欢什么?”祝沝随口问,“回头朕赏给她。”
谢玄英既没有推拒,也没有说实话,只是道:“如今是吃桃花鲊的季节,明日陛下让御膳监加一道菜就是了。”
祝沝记下,吩咐永年照办,想了想又道,“给清宁宫也送一些。”
谢玄英夸赞他:“陛下孝心可嘉。”
“太后娘娘也怪可怜的。”祝沝叹气,“前几日我探望她,她头发都白了。”
何家凋零殆尽,祝沝想对母家的人好,都寻不到施恩的对象,只好把感情投注在田太后身上。两人倒也有些真感情,他有什么东西,总惦记清宁宫一份。
为此,朝野上下虽诟病他不干正事,却也赞誉他孝心可嘉。
谢玄英陪了一声轻叹,心里却很明白,祝沝的孝顺一半是天性,一半是程丹若有意引导。
他对田太后孝顺,对他们夫妻自然会更孝顺,唯有如此,他们夫妇方能善终。
帝王……帝王!
他曾以为,君王高高在上,天经地义,可先有祝灥轻率,后有祝沝无为,这社稷百姓,怎能放心托付?
祝沝真的能当好一个皇帝吗?他的父亲从前立下决心,想要有所作为,然而到头来,又做到了几分?
谢玄英心中悲凉。
但他什么都没说,继续夸奖他懂事。
祝沝抿唇一笑,依恋地说:“姨夫明日再来,明日我就上好颜色了。”
谢玄英满口答应,待他展露笑颜方告辞。
他回到内阁,内侍已经将光明殿的文书都送了过来。自从他出任首辅后,内外再无阻隔,政令通行顺畅,多是当日事当日毕,效率非同一般。
谢玄英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才发诏六部,正式施行。
不知不觉,天色微沉。
工作是做不完的,一昧苦干只会拖垮精神与身体,年龄渐长,谢玄英渐渐体会到按时下班的重要性,没有多留,整理完便离宫走了。
他没有等程丹若,夫妻俩同进同出,未免太惹眼,谨慎起见,她一贯走北门,他走西门。
这个方向,正好能回侯府看看。
门房见到冬未来,立即上前牵绳:“三爷来了。”
“父亲可在?”他随口问。
门房弯腰道:“侯爷和太太都在家,今儿三姑奶奶回来了,还带了两位小郎君。”
谢玄英点点头,径直去外书房。
果然,靖海侯正在庭院里与清客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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