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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看!好大的雪!”
飞机从云层里往下降,从没见过雪的邱池趴在飞机舷窗上,小声惊呼。
头等舱另一侧的裴衷戳了戳带着U形枕、耳塞、眼罩三件套补眠的练和豫,在对方摘下眼罩之前,抬手为对方遮住阅读灯直射下来的光线。
“和豫,你先喝点水。”他递过去那杯几分钟前请空乘端过来的温水,合上正播着纪录片的笔记本,“就快就到长白山机场了。”
练和豫摘下眼罩,朝窗外看去。
大雪盖地,茫茫无际。
城市与山脉在厚厚的雪被中倔强地支棱起来,美得有些不真实,乍一看像是满袋洁白的面粉全数打翻在了城市微缩模型之上。
难得四人的假期能凑到一块,几人一合计,便定下了来长白山度假的行程。
尽管如今网络已发达至此,但南方人们总是会低估北方冬天的严寒程度。
练和豫就是其中的典型——他总觉得北方的冬天只是风大雪厚罢了,再怎么样,也比不上诸如潭州一类南方地区入冬后湿冷进骨髓的魔法攻击。
硬要穿着最新款羊绒大衣出行的练和豫,在下飞机的那一秒立刻后悔了。
如果不是裴衷及时递纸过来,他那两条飞流直下的鼻涕大概率会被冻成冰柱。
“还好你给我塞了件羽绒服。”刚刚还一脸酷哥模样的练和豫被冻得像个小老头,哆哆嗦嗦地就着裴衷的手裹上羽绒服,“冷得我蛋都要掉了……”
勇士秦文瑞脱下外套,裹在同样瑟瑟发抖的邱池身上,边尖叫边朝 机场的羽绒服店狂奔。
陆续下飞机的几位北方乘客们脚步都放慢了,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
——毕竟大雪哪有被低温暴击的嘴硬南方人好玩。
尽管几人裹得严严实实,但在出航站楼的那一瞬间,还是齐齐被凛冽的朔风扇了好几个巴掌。
练和豫去过不少地方旅游,但那些地区大多温暖舒适,这么大的雪他也是头一回见。
这泼天的大雪像鹅毛、又像柳絮,洋洋洒洒不知来处;握上一把,毫无春日里受过阳光暴晒过后的暖烘烘绵软手感,反而干冷刺骨、颗粒感极强。
好在出行前定的是配了接驳服务的酒店,他们没走几步便被礼宾员接上了商务车。
一行人里就属邱池身子最弱,冷得上下牙齿打颤的练和豫懒得同他客气,将人撵上带座椅加热的副驾驶后,与另外两人飞快缩进了商务车后座,将漫天飞雪隔绝在车外。
雪厚路滑,尽管车轮胎上缠了防滑链,但为了保证安全,马路上的汽车不约而同地保持着较宽的车距,速度也开得极慢。
商务车司机座的礼宾员怕几人无聊,在等红灯的间隙,他从中央扶手箱里掏出四本长白山旅游手册一一分发。
练和豫将手从裴衷暖和的毛衣底下抽出来,翻开印着酒店logo的小册子。
尽管长白山不在五大名山之列,但其在历史上的地位也不容小觑。
从《山海经》中的“不咸山”,到女真族祈求国运昌隆、承平盛世的圣山,长白山承载了太多文化底蕴与信仰之力。
练和豫定的酒店位于长白山西坡,它自带温泉、出门就是雪场。
他们到得还算早,刚巧赶上中午的饭点。
四位南方人的心思全在玩雪上,放下行李后火急火燎去商业街吃了个地锅鸡,便在雪屋前分道扬镳了。
与兴冲冲抱着滑雪板往山顶上冲的秦邱两人路线相反,练和豫租了辆雪地摩托,载着裴衷朝另一头开去。
掠过黑白相间、只剩下枝杈的树丛,雪粒子呼啦啦地朝人身上砸。每开上个十分钟,练和豫都得停下来抹一把护目镜上的雪泥。
好不容易走到一片开阔的地方,练和豫转头朝身后的裴衷吼道:“抱紧,我要漂移了——”
感受到腰间收紧的力度,练和豫先将速度提到最高,随即松开油门任其减速、将车头迅速向右打满。
雪地摩托带起一片雪粉飞溅,呲出一道壮观的雪墙。
漂是漂起来了。
但他们俩也连人带车地栽雪里了。
大路边的雪厚得要命,车陷进去以后拔都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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