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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亦深的预想中,他留在戚林家的作用是提供远程陪伴,如果戚林和邢芸吵了起来,他可以挺身而出,将人护在身后。
如果风平浪静、一切顺利,他就老老实实呆在屋里,找时机离开。
但绝对没有邢芸二话不说闯入房间拉开柜门这个可能性。
现在不仅事态败露,他还以神兵天降的姿态出现在邢芸面前,尴尬得人呼吸困难。
好不容易编出来个谎言,还被轻而易举戳破,他身上又平白多出个信口开河的罪名。
“小戚平时习惯晚上门落锁,我来的时候才听见他把锁打开,我应该是今天第一个进门的人。”邢芸说。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江亦深在强词夺理和认错之间摇摆一秒,果断道:“对不起阿姨我错了。”
戚林为他的滑跪震惊,邢芸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个人,把手里的衣服挂入衣柜,卷了卷袖子径直走回客厅。
“怎么办?”江亦深小声问。
戚林甩开他的手:“我也不知道!”
“过来呀。”邢芸的声音飘过来。
“哦!”戚林应了一声,连拖带拽地把江亦深带到客厅餐桌前坐下,吊灯悬在头顶,像审讯室。
邢芸在对面喝茶:“这个茶是你买的?”
“啊?”江亦深坐直身子,说话打磕绊,“不算是,也是,是我妈带来的……我妈给我们的……我妈……”
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重新说了一遍:“是的。”
“一喝就知道是送的。”邢芸笑了一下,没有追究他颠三倒四的表达,“小戚不喝,买不来这么好的茶。你妈妈知道你的事情?”
“知道。”江亦深心虚地瞄了眼戚林。
茶喝空了,邢芸又抬手斟了一杯,转而问戚林:“你想留在这边?”
“嗯。”戚林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试图找出许多理由,“这边城市也发达一些,而且……”
“好了我知道。”邢芸抬起杯子,“过年呢?你怎么打算?”
江亦深终于找到旧事重提的机会,火上浇油:“你怎么打算?”
被两个人围攻,戚林没办法再用“我想想”做托词,他在桌子下面踩了江亦深一脚,擦擦汗说:“我……一个人过。”
“为什么要一个人过!”
“有家不回,非要一个人受罪?”
戚林头皮发麻,两道怒火中烧的眼神快要把他烫穿,他舔了下嘴唇,紧张得口干舌燥,干脆把问题拋回去:“那你们说呢?”
“跟我回家!”邢芸说。
“跟……”江亦深戛然而止,闭上嘴。
一想到老爸那张脸,戚林连气焰都矮了一头:“不是说了考完试再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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