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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偶尔会刷短视频,莲香眼神太好,也不是故意看的,就是偶尔在忙活着打扫或是做饭时能够看见她手机上的画面。她喜欢身材好的男人,画面里的男人掀开上衣,扭动着紧致的腰,紧身的衣服贴着身体,每每他看了都要迅速避开。
一块搓衣板一样的身子,他……就是想要孟浪都没有那样的条件,也只能勉强靠着做体贴贤夫,洗衣做饭相妻教子,博得女人的垂怜。
“外面的雪还是好大,去县城的路都堵上了,暂时还不能带你和妮妮买衣服,我爸也没什么衣服,不然你还是凑合着继续穿我的,我再给你找几件。”
“嗯,我都听你的。”
“诶?怎么突然学乖啦?”之前还总推辞来着。
“嗯,我会乖。”
天可怜见,他还要怎么乖,他就差没把逆来顺受四个字写脸上了。胡蝶揪了揪他的脸,他低下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只瘦成骨头但仍旧保留温驯本性的小白兔。他美丽、柔弱而温顺,在现代社会毫无谋生能力,像是一只被规训良好只适合家养的宠物,她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下巴,他十分配合的一动不动,乖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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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仍旧是穿着她那套厚实的棉衣,整个人裹成一大团,看着就暖和,而穿着大衣和加绒打底裤的莲香瘦瘦高高的一片,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左侧,垂眉敛目,一副小夫郎姿态。风从左侧后方吹过来,他想替她挡风,奈何身材太过单薄,能够做到的实在有限,以至于她根本也没发现这微小的举动。
风雪太大,莲香重新裹上了头巾,只不过这一次用的是胡蝶的羊毛围巾,又大又厚实,花色是调色清淡的蓝白格子,及腰的长发被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正好用来给围巾打了个结,风再怎么吹也不会掉了。他还是不能适应不遮面见外人,整个脑袋裹在厚实的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那种时刻担心被注视的锥刺感减轻了不少。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大,积雪一日比一日堆的更深,连村里小卖部的货都已经供应不上,商店里摆的仍然是年前的蔬果,被几近扫购一空,剩下的残次品稀稀拉拉堆在角落,时不时有人挑挑拣拣,最后还是选了储藏期更长的包装食品回去。
家里的菜足够度过一个正月,但是因为最近喝了好几天姜汤,生姜没了,再加上还有些七零八碎的东西要买,所以他们就出来走了这一趟。好几天没上货,好的都被挑完了,就剩几个被磕破皮的老姜,长得也是奇形怪状的,皱皱巴巴窝在角落备受嫌弃。能炒菜的都是好姜,胡蝶也不嫌弃,看着只是有点丑有点缩水,坏倒是没坏,于是拿了塑料袋子一股脑都包了起来。
完成主要的任务,又添了几包卫生巾,买了蜡烛和红纸,胡蝶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他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眼神还时不时望向她手里的东西。他不说,她只好自己看着办,买了几条男士内裤和袜子,又添置了新的洗漱用品,其中还包括一双大红色的大码拖鞋(小卖部只有这个颜色的货)。
付过钱后,莲香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她也没推辞,就给他拿了,他这个性子,带他来买东西却什么也不要他做,估计心里也没法安定。这回莲香走在了前面,大风刮的塑料袋子呼呼响,她回头看了一眼,牌友们围在小卖部的客厅里打牌,时不时还能听见啪啪的摔牌声。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牌友的毅力,这么大雪也拦不住,打牌的加上围观的,凑了七八个人,聚在小卖部就着炭火,一边抽烟一边斗地主。这么几个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然而,除了某个头发花白的爷爷辈带着自己年幼的孙女,其他人都是男性,而他们的母亲或是妻子,此时应当正在准备着全家人的午饭。
她没多看,回过头发现莲香还站在原地等她,待她重新迈步,他才继续往前走。他看到她买了红烛和红纸,又买了红色的贴身衣物和红色的鞋子,这是成婚才会准备的东西,可他不敢妄想,他并不是红烛或是红纸,而是角落里皱巴巴的老姜,因为要用所以顺便带回家,作为调味品加在某道菜里,然后被挑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莲香不太会花许多时间伤春悲秋,叔叔已经在厨房煮饭,他打开洗衣机分类洗了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在机器运转的间隙搓洗了她给他买的小衣服,又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这里的电器十分方便,节省了大把的时间,如果换在之前,光是搓洗一家人换下的衣服都要花上小半天。
隆冬腊月,大雪漫天,正是农闲时节,没什么可干的农活,家里又被叔叔打扫的很干净,不怎么需要他做什么,他只需要扫扫地擦擦桌子维持就够了,偶尔到厨房帮忙,晾晒衣物和铺穿叠被。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清闲时光,忙忙碌碌时没工夫东想西想,现在大把的时间空着,脑子里就乱糟糟的,把过去的人生拿出来复盘一遭,什么都要想一想。
复盘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停止了无意义的痴心妄想,她什么都没说,而且也不懂异世的风俗,或许只是随手买的,而且她也没有说是买给他的。虽然他根本没有合适的衣物可穿,她买的也确实是男款,但是她没有说是给他,所以就不是……
胡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经期的副作用之一,突然变得这么粘人,只是上了个厕所出来,就是想见到他,于是找了一圈,终于在楼上的晾衣架旁找到了带着女儿的莲香。纤瘦的人影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挂着衣架,他似乎经常这么做,动作熟练而轻松,一边做家务带孩子,已经是他生活的常态。
小时候是带妹妹弟弟,嫁人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带着女儿,不光是家务活,他去田里给人帮工,也会带着女儿一起。小孩子年纪太小,又没别的大人照顾,哭了饿了,被蛇虫鼠蚁爬了都没人管,他不得不走到哪带到哪,久而久之的也就习惯了。
“姨姨~”待在自己爹爹怀里的小丫头冲着胡蝶招手手,看着开心极了:“来呀——”
听见女儿的呼唤,莲香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正欲回头打招呼,就感觉到怀中一轻——是她接过了妮妮,然后牢牢地抱住孩子转了个圈,把小丫头转的愣了神,等反应过来,就又被转了一圈,随即跟着开心的咯咯笑起来。
莲香看着大小二人相处的如此和谐,知道是胡蝶温和良善,这样的她,妮妮会喜欢太正常不过,到底是孩子父亲没用,才会抓不住女人的心。将来要是被赶出来,想必妮妮也是会极难过的。
暗自伤怀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他微笑着看了会儿胡蝶和妮妮的互动,就又弯腰继续挂衣服了。晒到最后,鲜红的衣物无处安放,他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把它们挂在了衣架上,把盆放好,冲着胡蝶二人张开双臂,想把妮妮接过来。
然而,聪明而善解人意的胡蝶会错了意,她点头,对着妮妮笑道:“哦,原来是爹爹也要抱抱啊。”于是,就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抱了他一下。
莲香没有反应,而胡蝶怀里的妮妮眨巴眨巴眼,冲着爹爹张开了手臂:“抱抱,爹爹。”
他沉默地抱过孩子,轻轻拍打着女儿的脊背,反应过来刚才胡蝶做了什么,内心一片酸涩酥麻。他,也是可以被温柔抱在怀里爱抚的存在吗?抬起眼看她,她的眼角带着笑,静静地看着他和孩子,就好像他们是一对恩爱至极的少年妻夫,她就这样注视着他和他们的孩子。但不是,他们不是妻夫,妮妮也不是她的女儿,他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一开始就是为了得到她的照拂,为了成为他的夫侍而随她出来,现在她真的开始注视他了,他却浑身不适应。不是不舒服,就是有些迷茫,他姿色平平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想让他做些什么,直接命令来得更快捷。恶劣的风流子往往处处留情,惹得男子们芳心暗许,却从不说负责,也根本没想过所谓未来,只顾及时行乐……也好,及时行乐,总比无乐可寻要好。
于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抱着女儿跟在了胡蝶身后,看着她如少女般灵动的步伐,再想到自己生产后连跑跳都会漏的身体,忍不住低下了头。在干重活的时候,若是不每天洗澡擦身,便有很重的味道。可他没办法,公公没了,妻主也死了,族人分走了全部的家产,他和孩子还要吃饭,刚生完孩子就要想办法给人家做工来换粮食。月子没坐,身体没恢复就干了重活,就变成了这样了。
尽管到了胡家他暂时还没干过重活,那种情况暂时也没发生,她也曾说过他的身上是香香的,但他还是怕自己犯错,那样的话,一定会被嫌弃,本来她就没有多喜欢他。没有人会告诉他生孩子有多难,也没有教过他如何爱惜自己的身体,毕竟男人的职责就是洗衣做饭生孩子,他只知道要照顾好女人和孩子,不知道自己也需要照顾。
这个可悲的男人明明才二十出头,就已经千疮百孔暮气沉沉,无论从身体状态还是心理认知上,都已经算是个老男人了。本来也是,他这样的农夫,辛辛苦苦一辈子,没日没夜的操劳,活个四十来岁就走到头了,二十多岁,人生都走了一半了,也该是成熟的年纪了。
她和他不一样,很明显的不一样。她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有活力,他十二三岁时也没有她这么灵动。他来相亲之前,灵媒说这里的人平均能活七八十岁,三十岁正是成家立业的时候,所以她的外形和家境都定然不会让他失望。那时候他以为是虚话,毕竟媒人都爱这么说,长的丑是老实,家里穷就说人勤快,他都要饿死了,实在没什么可挑的,就跟着来了,可真的见到了,他才知道灵媒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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