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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微微歪了下头。
坦白而言,这称呼他不是没叫过。
那时的顾行驰浑身颤栗,一边推拒一边摇头:“不行,白玉京……”
而他会俯下身去,吻顾行驰红透的耳垂和眼皮,声音轻轻地,像蛊惑:
“可以的,老公。”
顾行驰这个人又意志不坚定,一听见甜言蜜语就缴械投降,手也松了腰也搂了,哼哼唧唧地说最后一次。
太纵容了。
白玉京想,他都要被惯坏了。
“白玉京?”
顾行驰看不到眼前的情形,下意识往前凑了凑,想要得到回应。
白玉京没有立刻说话,看着顾行驰因为视线遮挡而不得不稍微侧头,好通过呼吸时波动的气流,判断身边人没有离开。他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又有点说不上来的乖顺。
“白玉京?老婆?”
顾行驰试探的在身前抓了抓,像学人握手的小狗一样,被白玉京牢牢接进掌心。
“我在听,老公。”
顾行驰一下就笑了。
那笑容特别明朗,那种愉悦的情绪一层层地、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即使蒙着眼睛,白玉京也知道,他很喜欢听这一句。
顾行驰喜欢的,白玉京也喜欢。
于是他又靠近了一点,抓住顾行驰的手挨在唇边轻轻亲了亲:
“快点好起来,老公。”
…
十二小时之后,顾行驰眼前的纱布被允许取下,除了后续需要滴点眼药水,就只剩下躺在床上挂消炎药。
“你不说是好心人给咱送医院的吗,人呢?”取了针,顾行驰又躺不住了,问白玉京,“人家是不是还给我垫了点钱啊?留联系方式了吗?说谢谢了吗?”
白玉京摇摇头又点点头:“他送到后就开车走了,我有说谢谢。”
“当代活雷锋啊。”顾行驰感叹一句,又摸摸小白脑袋,“你试试手机能开机吗?”
白玉京掏出两部手机,屏幕都还潮着,别说开机,感觉晃晃都能听见水声,显然没有得到任何补救修理。顾行驰在病床上的这些天,白玉京就好像一块被剥夺掉喜怒哀乐的冰,只会坐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他,任何事都无法分得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顾行驰:“……算了。”
他揉揉眉心又躺回床上。其实暂时断联也是个处理方法,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矿场下的一切是否和研究所有关他不好下定论,但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后续无论如何相处总会不如之前和谐自然。况且,研究所内部确实有些事情值得深思……
“老公。”
白玉京手指戳了下顾行驰的腮帮子:“给你看个东西。”
顾行驰听见这称呼就眉开眼笑,在床上占不着便宜床下当然得占个够本。
“什么东西?”他笑眯眯地翻身侧躺,手肘撑着床板冲白玉京眨眼,“是老婆给我准备的小惊喜吗?让我看看是羊脂玉扣是青花瓷器还是……”
“都不是。”
白玉京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截食指大小的木头。
顾行驰:?
他坐起来:“这什么玩意?”
白玉京指了指床下的登山靴:“被塞在了鞋里,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掉了出来。”
这木头三寸来长,混体紫黑,瞧着平平无奇,离远看和条风干狗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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