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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晏昭早早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说是晏夫人发了话,让她去铺子里挑些首饰。
只是没想到,这一出门,就又碰上事了。
从首饰铺子里出来,就在门口人群的推攘中,晏昭好像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人。
珠钗琳琅、耳佩摇响间,少女侧头回望,却见到了一张熟悉而令人脊背生寒的面孔。
她的债主之一,大理寺少卿沈净秋。
这人向来以不好说话闻名,怎么偏偏就撞上他了。
晏昭见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地上,不禁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去——
是一枚香牌。
十分眼熟。
约莫是是刚才不小心被她撞掉的。
眼看他神情不对,晏昭连忙将那香牌拾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递给了他。
沈净秋没有承她的意,劈手一把夺过,冷冷怒道:“晏小姐走路也不知道看前面吗?”
他昨日也在席上,想必是知道她的身份。
晏昭暗自撇了撇嘴。
一个破香牌有什么好稀罕的。
她那儿多的是,要多少一模一样的都有。
但面上她只能低头行了个礼,道歉道:“抱歉,给沈大人添麻烦了。”
“……”
沈净秋冷眼看着那张脸,胸口再次传来抽痛之意。
多么、多么相似的面容。
但他知道她不是童玉君。
世上再没有第二个童玉君了。
手掌渐渐收紧,直到香牌的边角硌在手心传来了痛感才让他清醒过来。
年轻的大理寺少卿再没有看她一眼,沉默着拂袖而去。
晏昭等他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舒气,暗自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莫名其妙。”
没胆子当面说,只敢在背后小声骂几句,她愤愤地跺了跺脚,像是踩着他的脸一样。
沈净秋脚步匆忙地走到了街角处一辆看起来颇为朴素的马车旁,他撩帘而入,稳稳坐了进去。
“大人,莲花观那头…….还用不用继续查?”马车中还有一人,见他进来,便立刻正色拱手问道。
“查,不仅要查,还要仔细查,”沈净秋低头慢慢摩挲着手中的东西,面上神色不明,“莲花观坤道童玉君突然身死,连尸体都无处寻得,此事实在蹊跷。”
“可是……”那人闻言有些吞吐不明,似乎有什么为难之处,“襄亲王府那头来传过话,说这事不让我们查了。”
话毕,原本低着头的人突然侧目投来冷冷一瞥。
“提刑狱案一事,是他襄王管,还是我大理寺管?”沈净秋语气冷厉,毫不留情,“且回去跟传话的人说,再影响大理寺查案,下回就该见到本官的弹劾折子了。”
“是、是,大人说的是。”
那人连忙点头应下。
.
回府之后,晏昭想去跟父亲请个安,便带着沉光和雪信朝着晏惟的书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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