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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家主的生日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日子。江家家主生日必办生日宴的传统是从江家第一位掌权人便有的习惯,所以这天,于费城、于整个欧美的大家族来说都是一场重要的交际会。
江荣三十一岁生日时,出了点意外。一个不怕死的小家族想要攀上江家的关系,于是一件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江荣被下药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就像地球撞到太阳那样地不可思议,因此江荣便疏于对酒水的检阅。
但世事无常,这样的事情确实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那杯酒没下肚几分钟他便感觉到不对劲,再结合那个家族的人势在必得的眼神,不用脚趾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他暗了暗眸子,叫来了还在宾客里忙碌的Timothy,让他给自己找一个泄欲的人,又安排好了那个家族的后事,便独自回了房间。
因为江效荣不算真正的江家人,又不爱参加那些所谓的交际会,所以只在宴会上短短地露了一下脸,便离开了。因此,江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便撞上了只穿着浴袍、还湿着头发的江效荣。
养子看到他,显得有些惊讶,情绪言于表面。圆圆的小狗眼怔怔地看着他,还在用浴巾擦着头发的手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便顿住,微长的嘴巴里露出一截红艳的舌尖,想想要问江荣怎么回来了一样。不过养子还是像往常那般恭敬,惊讶没过两秒钟,便站直了身子,颔首:“三爷,在宴会上我基本没吃东西,又刚刚从训练场回来,所以准备下去找吃的,您要回来休息了?”
养子白色的浴袍把他的那双大奶子衬得更大。胸前本就明显的沟壑在白色浴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幽深,还在滴水的头发顺着脖颈往那片裸露的皮肤滑去,亮晶晶的,像是打了一层蜡;腰间被一条腰带紧紧束起,本就细瘦的腰便显得更为盈盈一握;浴袍只盖过的大腿根的中部,再往下,一片深色的皮肉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难耐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江效荣绝对比那些送上来的宠物干净,又听话,他为什么要找别人呢?
他眯了眯眼,用一贯命令的语气回应江效荣:“过来,去我房间。”
闻言,江效荣的眼里可见地出现迷惑的情绪。但是他没有问为什么,乖乖地按照江荣说的做。江效荣没有江荣房间的钥匙,所以只好待江荣开了门才能进去。
他跟着江荣身后,待进了门,发现江荣好似不想开灯。江荣走了几步路,然后停下,江效荣便也跟着停下,他听到江效荣说:“关门,然后坐到我床上去。”
作为最优秀的伯劳鸟之一,江效荣的五感比普通人好了不少,何况他最出色的地方就是狙击,视力更少优上加优。关上门后,凭借微弱的月光,江效荣准确找到床的位置。江荣从来不把人往家里面带,也没这样和他说过话,所以他不知道、也听不出来江荣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是作为伯劳的他不敢反抗,也没办法反抗,所以江效荣便乖乖地坐到了床上。
房间里静寂了大概两分钟,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他和江荣的呼吸声。在江效荣习惯了黑暗的时候,江荣却突然开了灯。
江效荣适应了一会,便看见江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一会,江荣伸出手,那指腹摩挲着江效荣的脸颊,江效荣不明所以,整个人都僵直在江荣的手上。
兀的,江荣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唇,重重地碾压。江效荣有些吃痛,张开嘴下意识逃避,江荣的手指又趁这个机会侵入他的口腔,抓住了那截红艳的舌尖。江效荣挣扎着向后退,倒到了床上,江荣顷身而上,压到江效荣身前,在养子的呜咽上中拉住养子的手,把养子手往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性器上带,咬住养子的耳垂,在上面吐出热气:“帮我……”
江效荣不知道江荣被下了药,他虽然忠于江家,为江荣办事,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方面也要帮江荣。他的恐惧让他来了勇气,挣扎着,奋起的手打到了正要吻上他的江荣的脸,白皙的脸上立刻浮起红痕。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打到了江荣,又立刻停下了动作:“父亲!我是江效荣、啊!”
江荣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他刚刚肖想过的那团软肉,两指在乳尖上重重地一拧,生生把江效荣拧得软到没办法把话说完。
江荣锁住江效荣的双腕,又抽出江效荣的腰带绑稳,举过江效荣的头顶,后脱下江效荣的浴袍。
他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没人敢顶撞,这一巴掌,是他第一次被人打到脸。他的声音带上些狠厉,像已经埋伏好了的蟒蛇遇到不知好歹的猎物:“碰一下胸就软了,还想拒绝?”
江效荣已经被他逼到了床头,退到无路可退,泪眼婆娑,大幅度地摇头。他的浴袍已经被江荣褪到了膝弯,半遮半掩,将将全部掉落。江荣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臀部,用力地揉捏把玩着他的臀肉。
江效荣实在接受不了,又挣扎着要逃,便又被江荣按在胯下。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到他的会阴,擦到他的睾丸,他被陌生的感觉冲击得一抖,失了力气,软在江荣的怀里。他哭着,颤抖的声音抽噎:“不行……真的不行、放了我吧,父亲、”
江荣低笑。他看得出来江效荣敏感得不行,就蹭了一下乳尖和会阴,前面的阴茎就硬了。他用大拇指在江效荣龟头上按压,恶劣地问:“什么不行,嗯?都硬了也不不给操吗?”
江效荣举过被捆在一起双手遮挡自己的脸,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不要、进里面,求您…”
江荣把他的双手压到上方,露出他的脸。养子的发丝贴在额头,眼角红得几乎要滴血,泪迹把漂亮的脸弄花,整个人都在发着抖。他顿了一下,蓦地,没来由地心软了,然后俯下身,把遮掩住江效荣的碎发抬起,在江效荣额前留下一个轻轻的、带着安慰意味的吻:“…我不进去。”
于是江效荣的胸和腿根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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