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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暄眉心一跳,“……什么叫迄今为止?”
“干什么,又要嘴硬?”
沉默须臾,梁怀暄微蹙着眉,抬眼问了一句:“我嘴很硬吗?”
“……哈?”徐宣宁被他一本正经发问的模样逗笑了,“我看你就是从小太一帆风顺,没经历过挫折,所以对什么东西都无感是吗?听我一句劝,男人主动点不丢脸。等人真跑了,你就知道急了。”
梁怀暄语气不自觉地冷了几分:“也许她现在已经有了别的选择。”
他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张腹肌照和那通被挂断的电话,还有刚才从半山开车出来,途经那栋别墅前看到的那一幕。
徐家霖也就算了,可那个凭空冒出来的陌生男人又是谁?
岑姝显然是精心打扮,那个男人看上去年纪也很轻,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牵着一只狗,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地从门口走出来。
那只萨摩耶也欢快地围着岑姝打转,那画面看起来像和谐的一家三口。
莫名地碍眼。
她是彻底忘记了还有只猫的事了吧?
梁怀暄脸上的表情愈来愈冷。
徐宣宁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追问:“她有什么选择,你说霖仔?”又挑了下眉,“难道你觉得诺宝和霖仔有机会?”
梁怀暄闻言轻笑一声,接着不紧不慢地抬眼,目光淡淡的,反问:“你觉得呢?”
徐宣宁:“……”
——又来了。
又是那种运筹帷幄的眼神。
徐宣宁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压根没有把家霖当作什么竞争对象,甚至可以说,甚至连威胁都谈不上。
徐宣宁和梁怀暄认识最久,知道这个人绝对理性,也知道他一向最能忍。
他对所有的事物表现都是淡淡的,七分喜好只会表露出三分,且从小情绪就十分稳定,也从不会轻易让人窥探到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梁徐两家人去海上度假。
突然发生点意外,梁怀暄坐在小艇上,一个人在漆黑无垠的海洋里独自漂流了一天一夜才被找到。
梁家上下都急坏了,生怕唯一的少爷就这么死了。
于是立刻重金出动救援队和直升机,徐宣宁那时候年纪还小,吓惨了在岸上抱着妈妈痛哭流涕。结果一看,经历过这样的生死考验之后,梁怀暄被救上岸还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啧,真无聊。
好想看看他破防是什么样子。
“你知不知道,现在傲娇的男人已经没什么市场了?”徐宣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可别后悔啊。”
梁怀暄依旧无动于衷,不说话。
“好吧。”徐宣宁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
“其实,诺宝那么可爱,我都好钟意她。”徐宣宁眯眼笑,“之前一直因为你的缘故,没好意思说。但你现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摸了摸下巴,看似礼貌地问道:“那我可以去追她了吧?”
闻言,梁怀暄脸色陡然沉下来,冷冷地开口:“徐宣宁,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说什么?”徐宣宁一愣,立刻像被点中了笑穴,乐不可支地笑弯了腰。
梁怀暄自幼接受顶级精英教育,是港岛富家子弟的行为典范。平时待人也言行举止十分得体,别说脏话,骂人都没骂过几句,准确来说是不屑骂人。
可现在,这人竟对着自己来了一句“是不是脑子有病。”
“哈哈哈哈,我丢,不行了……我要笑吐了……”徐宣宁笑得停不下来,“你怎么不继续装了?我不过就说了一句追她而已,你对你前女友占有欲也这么强的吗?”
“……”梁怀暄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底闪过一丝荒唐。
“以前你和岑姝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这样了。闻墨是对你太放心,完全没想到这层。”徐宣宁好半天才止住笑,缓过神来问,“所以,你当初到底为什么瞒着闻墨?”
徐宣宁有时候也挺郁闷,被夹在两个好兄弟中间,明明知道很多事偏偏却不能说。
良久,梁怀暄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口吻冷静:“你以为是我不想讲?还是我看起来真的像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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