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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瑁色深,皇帝初甍,他拿走也是应该。容洛敛衽,在递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牙印和指甲印。
一夜失控,她难受至极,所有的愤懑与委屈都发泄在重澈的身上。重澈对她是君子,本来不想趁人之危,是她强硬将他摁在席上。如今回神,她既觉得对不住重澈,又很为今日小敛难受,指尖微微动了动,她轻轻抽了口冷气,几不可闻地低叹。
取过白鹿送来的官服,容洛一言不发地替重澈穿上。束上腰带,她捏着腰扣,冲重澈小声道:“对不住。”
很郑重其事,又是当真的歉然。重澈清寒眉眼中池水微漾,回身把她抱进怀中。
“我自愿的。”蜻蜓点水的吻一下容洛的额头,重澈宽慰道,“也当是我。”
容洛情绪失控,但也十分理智。昨日若无重澈,她想来也是忍着过去了。见重澈这么说,容洛蹙眉一嗔:“胡说八道。”
语罢,她依然从重澈怀中离开。任他搂着,容洛靠在他心口,低眼:“下来该是世家与新帝了。”
“世族不可尽数拔除,大抵还是得推新政。”容洛深深吸气,“不知明兰又会生什么事。但就如今这样,怕是我还是得暂做‘放权’。”微微停顿,她乏倦地垂了眉眼,“母亲说卢氏与我有婚书,思来想去,卢清和大约就是为着这事冲我而来……他一副狐狸面,没两年已经坐到明辕老师位置,不会是什么善茬。”
深邃双目微微一低,奇异的光芒掠过眼底,重澈皱眉:“卢氏与你……”
“你且安心,我又不喜欢那卢清和。上回去刑部,不慎看到他的调令,比我年长十三岁,你说我要是喜欢长我如此多岁数的,我何不去嫁宁顾旸。”轻笑舒眉,容洛平平解释,“只不过也许还是要招你烦心些,卢氏是祖母亲外祖家,我这身体里种着条虫子。我琢磨着是否应当哄骗他,要他帮忙除蛊。”
她话语轻柔,岂料落下就遭到了重澈的反对:“不行。”
还没继续劝说,重澈与她对视,“这是姻缘蛊。”
姻缘蛊,意如起名,是为了联系姻缘才种下的蛊虫。再直白一些,便是情蛊。
容洛一怔,又斟酌道:“那也避不开卢清和。朝中世家权力紧逼皇权,京外三家绝对不能留。容明兰势单力薄会借力这话暂不考虑,只政事处置上,我必是避不开他的。”
现今卢氏一族只来了一个卢清和,要是说原先是来不及或时机不当,那眼下便是卢家入朝的最好时机。卢清和不是善类,单接触他,她就已经觉得此人十分危险……要动他,注定要跟他打交道。
不管是出于婚书,还是连隐南遗旨。
容洛在理,重澈依然坚持:“我来应付他,你不要想什么诓骗他让他帮你除蛊的事。此人我接触过,绝非善类。”
六部皆在重澈手里,便等于大半个朝野都在他手中。他自己是个奸臣,平日里也没做什么好事,放在眼里的人更是少得可怜。有平朝慧一个已经十分稀罕,如今他说卢清和不是善类,怎不叫容洛诧异。
认识到卢清和的秉性,容洛沉默少顷,从他怀里出来,贝齿上下一碰,吐出两个字。
“不听。”
示意春日去备车,容洛望回重澈,“我不怕卢氏。因为一条虫子便不可遏制爱上一个人?那当我与你多年算什么。想要掌控我,他倒也得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她自信到了自负的地步,言之昭昭,对他与她自己,都是无比的信任。
自然,容洛也不是没有担忧。但,她不信邪门歪道这种东西,能敌得过人心。
雪白裙摆拂地,她轻蔑狂妄的言语犹在耳际。重澈微微幌神,便见着她在石阶下等他。
素服,没有饰物的乌发,纵是一夜未眠,她依旧颜色不改。
指尖微动,他看着容洛,向她行去。
什么注定的命……不会有。
不会有。
【??作者有话说】
第十二更。
重感冒睡过头,没能及时发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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