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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会叫爸爸,对于两个爸爸他怎么分辨称呼,起初小两口也忧心过,生怕他脑子转不过弯来又或者小两口自己无法判断小东西究竟在喊哪个爸爸。
可听了几天后,三个人居然挺默契。尤其是纪淙哲和林臻,居然都能从儿子叫的爸爸里分辨出叫的是哪一个。
天气凉了,床铺上了软软的被褥。纪淙哲父子俩躺在被窝里暖烘烘的,而林臻此刻应该已经热汗淋漓在干活了。
西瓜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扭过头困惑地看了看旁边原本属于林臻的位置。
“叭叭……”
纪淙哲轻声说道“爸爸在田里干活,西瓜跟爸爸先睡,待会你爸爸就回来了。”
西瓜听后,跟条小虫似的蠕动进纪淙哲的怀里“叭叭……”
纪淙哲伸过手笼住他小小的身体“爸爸在,西瓜快睡……”
林臻十一点左右回的家,西瓜已经睡着了。而纪淙哲听见有人上楼的动静睁开眼,伸手拉亮灯。
“回来了?”
“嗯。”林臻走过去先看了看纪淙哲和儿子,他低下身亲了亲西瓜肉鼓鼓的脸蛋。
纪淙哲摇头叹气道“这小东西等了你好久才肯睡。”
林臻颇感意外,然而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惊喜“真的吗?他是怎么等我的?”
“爸爸爸爸叫个没完,我给他说你在田里干活,晚点回来,他才肯睡。”
林臻听后,眼底的温柔都溢出到嘴角了。
“早知道就该我去田里打稻子,让我也尝尝被儿子记挂的滋味。”
林臻笑道“那我估计半个晚上都带不住他,他肯定闹着要去田里。”
纪淙哲听了,心里有点儿得瑟“这倒也是。”
“你继续睡,我把谷子挑到新房去,明天出太阳了就晒在院子里。”
纪淙哲“行,别忘了洗个澡,要不然弄的被子上全是谷壳,痒死了。”
“好,我知道。”
第二天,小两口便直接在小院的水泥地里耙开了金色的谷子,宽敞的小院连晒席都用不上,天黑了直接铲进箩筐内,一点杂物都没有。
林臻抓了一粒谷子,剥开壳,感慨道“今年的产量好像比去年还要高。”
纪淙哲道“去年我俩都是半桶水,今年有经验了嘛,要是产量再不上去,我俩就白干了这么多农活了。”
“纪淙哲,今年我们去村里的作坊打点年糕吧,要不然这么多米吃不了放久了会生虫。”
“行啊,那就打两箩筐年糕!”
水稻割完了,谷子晒了,接着大米也碾了。随着天气逐渐转凉,秋风习习,一年一度的赶大集到来了。
晚上的时候,小两口在屋子里商量明天去大集上需要购买的东西。
这趟需要购买的东西不少,林臻去拿了笔和本子。
纪淙哲说,林臻记。
“主卧一只窗户,西瓜房间一只,客房和厨房一只窗户,客厅……”
林臻打断他“我们的客厅是两扇大门,没有窗户。”
纪淙哲想了想,问“那要扯多长的布料能做这么多的窗帘布?”
这个林臻也说不好“到时问老板吧,你想想新房里还有什么需要布置的?”
“被面床单可以再买几床,以后要是家里来朋友什么的,也有的换。哦,还有碗筷……”
林臻记下“既然你说到被面床单,那我们今年再去作坊弹几床棉被吧,等西瓜大了分房睡也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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