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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白色大床上,圣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中央,她的眼上绑了条红色绸缎,双手被捆缚,两脚更是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分开,分别绑在两边床腿。
埃本夏多慢条斯理地解开几粒衬衣的扣子,露出一点雪白的胸膛,他跪坐在圣女的腿间,两手从她的腰身一路往下摸。
圣女因为这极低的温度而不停颤抖,跟吸血鬼身上的低温不同,埃本夏多的温度更像是怪异的气体,阴冷潮湿,连带着她的体温也跟着降低。
随着埃本夏多的手掌盖在她的阴阜上,她的唇缝中溢出一两声低喘,因为视野被阻挡,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手指是如何拨开她的阴唇的,她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埃本夏多也正饶有兴趣地探索圣女的私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阴唇缝隙往下滑,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两瓣阴唇,并未动情的阴蒂藏在包皮之中,窄小的穴口就藏在下面,因为主人紧张的呼吸而翕张。
他低下头凑过去伸舌舔了舔,收获了圣女的剧烈颤抖,那张小口也下意识咬住他的舌头,像是害怕他的不请自来。
粉红的舌头强行插进穴里,舌尖向上勾起,快速地抽插,他甚至没有忘掉圣女那颗探了点头出来的阴蒂,鼻尖顶着它摩擦。
圣女顿时浑身如过电般猛地一抖,腰肢下意识弓起,双脚不停踢蹬着床单,试图离开埃本夏多的唇舌,“不、慢些,啊!”
她眼角都挤出眼泪来,腰部重重落下,只余大腿根还在轻颤,一股清液从穴口流出,尽数被舔去。
埃本夏多缓缓抬起头,伸手将垂在眼前的金发撩到耳后,“圣女大人好敏感啊。”
他似乎很满意圣女的反应,沾沾自喜认为是自己才让她高潮得如此之快,他抓住她的手腕拉到头顶,俯身含住她的嘴唇。
圣女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皱着眉任由他痴迷地舔吻,微凉的唇舌像果冻般柔软,仔细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最后满足地咬了咬她的下唇,“好想吃掉你呀,或者你把我吃掉也行。”
埃本夏多眼里满是痴狂,他又亲亲圣女的眼上的红绸,顺着吻到耳垂,“可惜我的尸身已腐烂成泥,怕是味道不太好。”
他的动作尽显爱意,从脖颈一路亲到指尖,解开她双手的束缚,握住她的一只手。
圣女的手指细长,骨肉匀称,指尖带着好气色的红润,衬得埃本夏多的手格外苍白,骨节之间泛起不正常的幽蓝色。
他与她十指相扣,一如往昔。
埃本夏多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另一只手握着阴茎,龟头小心翼翼地吻上圣女微闭的穴口,笑道:“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唱的颂歌吗?”
他缓缓沉腰,肉茎坚定地没入紧致的穴道,湿热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拥上来,挤出的淫液像熟透的果子流出的汁水,粘稠多汁,顺着圣女的股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圣女呼吸一紧,耳边响起埃本夏多的歌声,他低声轻哼,轻快的旋律与他带点磁性的嗓音相得益彰,如果忽略他做的事,她倒还是愿意跟他回顾少时的经历。
穴肉缠得太紧,与肉茎紧密相连,她仿佛能感受到上面血管搏动的声音,不对,他都死了,哪来的血管。
埃本夏多还在唱着那首颂歌,才插入一半的阴茎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白到几乎透明的柱身缠绕着几道蓝色的丝线,此时正从表皮下破土而出,化作触手吸附在腔室内。
圣女敏感地发现了不对劲,双腿猛地一抽,“什么东西进去了?”
细长的触手顺着穴道往里钻,行走的过程带来奇异的瘙痒,直达她的内心深处,偏偏又挠不到,非要什么东西插进去磨蹭两下才是。
埃本夏多被她紧张地狠缩穴肉激得一颤,险些精关失守,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艾丽西亚,放轻松,别咬得那么紧。”
他将最后一截插入,完完全全与她结合,两人的下体相连,他的鸡巴在穴里插入又抽出,表皮在抽插中拉扯,他盯着穴口吞入又吐出的色情样子,脑海中深切的意识到,他在与她做爱。
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他爽得不能自已,一手抚摸圣女的大腿,一手拉过她的手,嘴唇在她的手腕上落下零碎的吻。
他抚摸圣女大腿的那只手的手心冒出蓝色的触手,两指宽的粗细,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整条腿,触手的顶端切开锁住她脚腕的脚铐,明明垫着柔软的兔毛,脚腕还是有一圈红痕,触手似乎有些愧疚,怜惜地碰了碰脚腕。
触手给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圣女眼睛看不到,却更敏感,阴凉的触手一圈圈缠上来的时候,她差点以为是条毒蛇,但细细感受又没有蛇类鳞片的痕迹,像某种藏在地底的长虫,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放开我。”圣女从没有感到如此恶心,穴里一波波涌来的快感都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她只记挂着腿上那可疑的东西。
埃本夏多自然不可能让她挣脱束缚,这是他所掌控的梦,圣女没有反抗的余地。
触手将她的腿拉高,脚底虚虚踩在他的肩膀上,这样的角度让她的私处暴露地彻底,也更方便他的操弄,他召回一条藏在她身体深处的触手,一点点爬到她红肿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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