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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得了他允准,被打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即又仰起白皙的脖颈,急促喘息起来,轻唤了一声∶“陛下……好痛……”
怎么会不痛,那两团玉乳开始反上红,竟像肿大了一圈似的。楚浔手劲很大,这会儿见到她被打惨了,才生出几分悔意。身下的女子年纪还小,皮肤嫩的出水,自然受不住他这样暴力的行径。
“娇气。”楚浔轻哂,却低下头去张口含咬住了她的奶团子,用舌反复舔弄,吃奶一般含嘬,发出啧啧的水声来。
等两只玉乳都被这样含嘬过一次,林雨露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神色更是勾人。皇帝胯下的龙根胀得难受,也不愿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起来,抬手按住她的腰跨,低声道:“腿打开。”
雨露紧张的张开了双腿,却被狠捏了下腰。
“再开,”楚浔盯着她涨红的脸,命令道:“要朕帮你?”
身下的女孩羞怯得快哭了,却还是将两条腿又打开了许多,任由男人的手指钻进腿心,拨弄那无人造访过的密处。楚浔摸出她身子的嫩,颇有兴趣的起身来,将她两条丰盈的大腿掰开了看,呼吸一滞。
粉嫩的花穴分明紧紧闭合,却已经沁出蜜来,湿嗒嗒得流出腿心。他用手指拨弄开两瓣粉而肥的小肉唇,又将指节浅浅探进去,借着烛光看着那蜜处微微翳张,艰难地咬住。
“呜——陛下——”雨露呜咽着感受身下的异样,紧张地抓住床褥,无助地唤他。
楚浔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快消耗干净,恨不得就这样把龙根撞进去,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撞进女人的身子里随意发泄一通,不必管她们的痛楚。
但此刻,或许是身下女孩的神情太过可怜,他竟能忍住那冲动,覆身上去,安慰似的吻上她红肿的唇,只用指节进入那蜜穴先行探路。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起来,雨露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身体,唇舌被男人吻得发麻时才被放开。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动作竟多了几分温柔,她心中一动,抬起水盈盈的眼眸望向他。
“陛下——”
太紧了,紧到手指都难开拓,即便那蜜穴里涌着水。楚浔听到她唤,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第一次出声宽慰:“放松些,疼得厉害便咬朕,总有头一次。”
闻言,林雨露果然放松了许多,微微仰头,主动吻上皇帝的唇,小声说:“谢陛下…体恤…”
楚浔哼笑了一声,握着她的腿根,将手指探得更深,在那未经人事的蜜穴里慢慢扣弄扩张,沾了一手的水。
“出这么多水……”楚浔低声问,“朕还没舒服,你倒是舒服了?”
雨露涨红了脸,忙摇头。
“不等你了。”楚浔低叹一声,将手指撤了出来,握在她柔软的腰跨,又低头埋在她颈肩处啃吻几下,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哄:“自己忍着,腿再打开些,不许合上。”
林雨露紧张地想哭,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将两条腿大开,感受到滚烫的龙根被扶着抵了上来,扒开了两片花瓣,惊喘一声。
身上的男人捏紧了她的跨,狠狠沉腰一顶。
“啊——”林雨露惨叫了一声,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疼得整个人发起抖来,眼泪忽得落了下来,哭着喊他:“陛下——疼——好疼——”
粗而长的龙根只进入了一个头,却已被紧实的软肉裹挟住,再动弹不得。林雨露坐了两年的瓮,身下那穴不仅比寻常女子紧,内里更是门迭于户,厚实丰满,男人的东西一进入便能尝到灭顶的快意。
楚浔直被这快意逼得喟叹一声,再忍不能,强行破开迭迭蚌肉,又被夹紧不得动弹。女孩的隐忍而痛苦的哭声在耳畔响起,肩膀被她的牙齿咬上,楚浔抱着怀里女子发抖的身躯,紧蹙着眉道:“放松,别紧绷着。”
雨露放松不下来,只觉得下身被撕裂开一般,疼得打颤。
她这样紧张,楚浔进不去,于是只好咬上她的唇安慰着吻过几遍,有意调侃:“怎么这样紧,你这里莫不是练过怎么咬东西,勾得叫人难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雨露心里一慌,赶忙羞怯地摇头,又听他说被自己弄的难受,咬牙道:“您……您……进来……不必顾我……”
她连自称都忘了,楚浔也没在意,喟叹着又向里撞了些许,碰到了一层阻碍:“本也没顾你,只是你紧得厉害,进不去。”
那层处子膜也是厚实的,雨露感受到了,抱着他肩膀的手更用力,紧张的呼吸急促。男人难耐地喘息一声,额头上浸出薄汗,试探着碰了碰那层肉膜,估摸着冲破它的力气。
虽说仍旧紧张,可雨露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这会儿也没起初那样难进。楚浔不再忍耐,紧抱着她的腰,挺身用力一撞,撞破了那肉膜,无视女孩从喉咙里溢出的哭腔,将整根龙根都送了进去。
“呜——”
被这一下弄的头脑发晕,雨露疼得快晕死过去,手指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牙齿将那宽厚的肩膀咬破了,仍没能缓解被破身的疼痛。
年轻气盛的帝王她咬得欲火更甚,竟就这样抱着她抽动起来,胀大的龙根在那门迭肉户里被反复裹挟含咬。楚浔自还是皇子时经了男女之事,便从未有这样的感受,快意逼得他连连粗喘,那一瞬间竟就有了射意,强忍着缓下了。
怀中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更为勾人,楚浔吻着她的唇,终于得空爱抚她娇软的身子,哑声轻叹:“你这身子让人舒坦,里面像是会咬人……”
雨露被他说的面红心跳,知道他对自己的身子满意,也算是件好事。初经人事的女孩对要下自己的男人总是依赖的,她抱着帝王的肩膀,唤了几声陛下,又委屈地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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