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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亦步亦趋地跟着晋王出了诏狱,压低声音问道:“殿下,下官有一处不甚明白,方才审讯的那名要犯……具体需要哪个方面的供词呢?”
言下之意是,他们这些逼供的,需要往哪个方向去引导。
陈续宗沉思片刻,缓缓道:“当今圣上最是忌讳皇子结交外臣,本王记得,二皇子对他有知遇之恩。”
严大人心头一凛,忙道明白,不过他脚下未动:“还有一事……翰林院那位可如何是好?”
他这回问的是江奉儒。
陈续宗脚步一顿,只道:“暂且再关他几天。”
严大人应是,目送晋王上了马车,渐渐直起背来。先前他还不太明白晋王的态度,既如此说,他便好拿捏个中分寸了,看来是不必把那人逼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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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驾华贵的马车从诏狱驶入晋王府,渐渐停了下来。
陈续宗出了马车,大步迈进院子,目光略过正点着灯的厢庑时,心情颇有些舒畅。
方嬷嬷见主子终于回了府,心下也安定不少,连忙迎上前行礼。
陈续宗微颔了首,取下身上外氅,递给一旁随从,淡声问道:“她可还安分?”
一想起那张倔强的脸,方嬷嬷面上就浮起一阵灰败之色。饶是她自己内心已消解了一会儿,再回想起那人所作所为时,仍感如鲠在喉。
语毕,又是一番长吁短叹:“亏得主子料事如神,先前就吩咐过老奴,若是那人寻死又该当如何,否则依当时的情景,老奴必然也是六神无主的……老奴起初还没太听进您的话,心想,这世上哪有如此不识趣的女人,今儿倒是见识到了。”
陈续宗闻言,倒也不甚意外,只冷笑一声,道了句“的确是个极不识趣的”,随即大步入了厢庑。
门外骤然响起的动静无疑释放了一个极危险的信号。
江葭几乎下意识地就想挣脱束缚,奋力往外跑去,却被身旁二人用力地按着,丝毫动弹不得。
陈续宗缓步走到床榻旁,抬手挥退了两名仆妇,眯了眼在她素白姣美的脸庞上打量一圈,视线再往下移,是玲珑匀称的娇躯,不堪盈盈一握的纤弱细腰,极易让人生出爱怜之意。
他看着她,目光略有幽晦。
江葭此刻被他盯视着,只恨不得自己是个死的。那人的眼神实在太过赤裸直白,就好像要把她身上所着的衣裳都剥除,然后再把自己十余年来的自尊,廉耻都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坐在这儿被人从头打量到脚,又同物件有何区别。
她心头涌上一股悲愤,正欲起身,下一刻就被人径直推入了床榻。
“镇北侯夫人?朝廷命妇?亦或是忠贞烈妇?本王应该如何称呼你。”
见她伏倒在床上,一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陈续宗脸色愈发阴沉:“你可莫要忘了,你如今的身份都是本王给你的,你又凭什么以此去压本王手下的人?”
这话同阿渝那日说过的话何其相像。回忆起当日,它便成了一把刀子,直直向她心口扎去。
“或许是本王待你太有耐心,你才会如此不知好歹。”
江葭猛地意识到什么时,他已解开盘扣,脱了外衣,欺身上了榻。
她惊慌不已,浑身发颤,哪还顾及仪态形象,连忙支手往床榻深处躲,下一秒却被他拽住脚踝拉了回去。
江葭此时心中绝望自不必多说,连忙按住他撕扯自己衣裳的手,泪珠滚落,径直砸到他手上:“殿下,万万不可,妾身今日正逢小日子。”
陈续宗动作一顿,离了床榻,眯眼俯视着她,似要从她面上寻出破绽:“哦,是吗?”
“你性子狡诈,本王可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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