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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没几日却还是传到了孙老夫人耳朵里去了。
并非曹桑实或曹颙多嘴,而是董鄂·噶礼没几日就带着夫人上门给孙老夫人请安呢。
孙老夫人是何等聪明之人,听他三言两语就大概猜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是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几句话说的是连敲带打,吓得董鄂·噶礼回去之后一宿没睡着。
紧接着,漕运总督赫寿也登门了。
赫寿不比董鄂·噶礼世家出身,他是初由笔贴式入仕,由给事中官至一品大员,可见他是个聪明人。
赫寿是独自前往,并没有粉饰太平之意,一开口就诚心道歉,直道:“……老夫人应该知道当日曹颙与董鄂格格订下亲事乃董鄂·噶礼一厢情愿,如今他那女儿与我幼子的亲事也是如出一辙,我实在不好推脱。”
“我深知皇上与老夫人情谊深厚,若来日皇上误会,还请老夫人帮着解释几句。”
“昨日,我已与董鄂·噶礼言明,要退了这门亲事。”
孙老夫人一贯慈爱的面上虽扬着笑,但那笑意并未触及到眼底:“你也不必着急与董鄂·噶礼划清界限,我虽对他印象不太好,但也是由些本事的,不过是眼皮子太浅了点。”
“是,是。”赫寿整个人只坐了太师椅的一半,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您说的极是。”
他虽为漕运总督,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京城,对江宁之事并不清楚。
那日宴会散去后,他快马加鞭送信去京城打听一番,这才知道如今替孙老夫人治病的秦院判可是一直负责皇上脉案的太医。
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是真的把孙老夫人当成一家人呀!
一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把董鄂·噶礼骂得狗血喷头,董鄂·噶礼在江宁这么久,竟连这点小事都打听不出来,一时间他的态度是愈发恭敬:“世侄年纪轻轻就已入仕,且得皇上看重,以后前途定不可限量。”
“这样的青年才俊,还愁娶不到贤妻吗?”
“我有个外甥女模样性子皆十分出挑,今年刚及笄,不如过些日子带过来给您看看?”
孙老夫人却道:“不必了,颙儿还要守孝两年半,就不耽误你那侄女。”
赫寿又寒暄了好一会,一直等着孙老夫人面露疲色,这才起身告辞。
曹桑实原以为孙老夫人会训上自己几句,即便不为他知情不报一事,也该为他当日出言不逊,毕竟他的确是借着皇上的势狐假虎威。
谁知孙老夫人提起这事儿却并未说什么,曹桑实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殊不知,孙老夫人私下却对他赞不绝口,直说曹颙的性子在官场行走难免会吃亏,就曹桑实这样子,小时候都这般,长大了定是左右逢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江南官场上,人人都是人精,他们见两位大佬都对曹家的态度变了,哪里敢将曹家不放在眼里?
一时间,他们一个个待曹家一如从前曹寅在世时的模样。
***
一转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到了月底,秦院判就会离开江宁。
曹桑实将前去铜山镇一事提上了日程。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收到了姜姨娘的书信一封以及衣裳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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