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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在房间里回响很久,闻驭才伸手按掉闹铃。
不确定几点睡着的,昏昏沉沉,或许睡不够三个钟头就清醒了。窗外夜色漆黑,闻驭没有起床,直到清晨时分冰凉的光线透过玻璃落在床上,然后一阵音乐旋律从手机里响了起来。
他总是提前醒来,其实根本用不到闹铃。但这段音乐是方青宜以前使用的闹钟音乐。方青宜恋旧,用惯的物品不舍得更换,水杯、睡衣、床品,就连每天闹他起床的音乐也是。
门德尔松,e小调回旋曲。
闻驭默默想,怡怡在D国,也正听着同样的铃声,从床上醒过来吗?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可笑。D国与这座城市有七小时时差。他这边的清晨六点,是那边的下午一点。
怡怡大概在校园里,或者在哪家餐厅、咖啡馆,又或者正待在自己租住的小公寓。D国的冬季,落日很早,还有两三个钟头就会沉坠浓夜般的黑里。
方青宜是一月四号出发的。
那天早上,他并没有改签机票,仍按原计划起床,洗漱、穿衣,整理东西,再次检查随身证件。然后他关灯、关门,在冬季清晨雾气蒙蒙、浸润寒意的空气里,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
从那天到现在,一个月过去了。
方青宜出国后,闻驭几乎把所有个人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就像个疯子,连轴转地出差、没日没夜加班,到了让与他一起工作的同事都不安的程度。一个月里,他只休息过半天。那半天是因为他要去医院复查受伤的左手。
医生检查完,说恢复的很好,下周可以过来拆线了。
闻驭从医院出来,不到下午三点,他想让季楠平送他回公司。这个跟了他四年,稳重温和的助理没有服从他的命令,直接把闻驭送回了家。
“你今天哪也别去,在家里休息。公司的事,那么多经理,没必要你事事亲力亲为。”
工作能帮闻驭忘记很多东西,一旦空下来,他就会陷入时断时续的茫然。闻驭翻了会儿杂志、看了会儿电视,也才过去一个钟头。他关掉电视机,让房间彻底的安静下来,起身走在窗边,一动不动地望向窗外,直到天空原本明亮的光线在他的瞳孔里逐渐暗淡。
太阳落尽了,夜色渗入城市的每个角落。
他穿衣换鞋,打算出门找家小餐馆随便吃点晚饭。刚走到街上,裤子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闻驭拿出手机,面色不由一静。
来电人是段小恩。
闻驭站在街边,慢慢地接通电话。段小恩轻柔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着几分迟疑:“……闻驭?”
闻驭没有接话。
“我决定……嗯,跟我哥回国外了,”段小恩知道他在听,轻轻地说,“这次是真的离开,在那边定居,再也不回来了。”
闻驭垂眸,顿了顿,说:“在外面一切顺利。”
段小恩努力地笑了声,扬起几分音调:“我今晚十点的飞机,你要来送送我吗?”
“……”
闻驭没有回答,段小恩也没再多问。他笑着开口:“好啦,就是跟你说这件事,不打扰你了。”
段小恩再次回头。
他背后是整洁明亮的登机厅。人流匆匆,他没有见到闻驭。
“小恩,该进去了。”段之随说,取出证件交给海关的检查人员。
段小恩忧郁地收回目光。
这次,他是真的要走了。离开这座曾经给了他太过灰败、无望的记忆,又在灰败与无望里,看到那个从他窗边骑着自行车掠过,浸在暮色光线里的少年的城市。少年如锋利的刀刃,闯入他的视线、撕开他的情感。将他从家庭的绝境里拯救出来,又推入了情感的绝境。
他多么渴望闻驭能够来——不是为了挽留闻驭,而是为了……
“小恩。”
段小恩身形一震,慌张转过头。
闻驭站在不远处,穿着冲锋衣、运动鞋,黑眸静静地看着他。
段小恩不自觉地朝闻驭走了几步。快要走到跟前,又打住步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闻驭平静说:“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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