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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等了三个时辰,闲着嗑起了瓜子,你们如何了?‘风月情长’这法宝很有用吧。”
泠轻雨被花怀舟饱含期待的目光看得直发怵,好像她和叶肆已经修成正果,并且连娃都生好了,他现在来问是男是女一般。
“不如何。我刚要骂你师弟,我现在更加讨厌他了。”泠轻雨扯出一个假笑,毫不留情地打破花怀舟的幻想,“而且我现在还要揍你。”
说罢,她撸起袖子,朝花怀舟的后背狠狠揍了一拳,以示报复。
“......啊,怎会如此?”花怀舟倒是不介意被打,只是想不通为何会造成这般局面,俊脸上堆满惆怅。
泠轻雨收回拳头,敛容道:“纵使你要做媒,也不该强行对我们使用‘风月情长’,把我们困在幻境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风月情长’实乃增进男女之情的宝物!公主和驸马经过回忆情局,已经放下猜疑,重修旧好了。出来后两人便如胶似漆,回了寝屋到现在也没有出门。”
“......他们本就是夫妻,我和叶肆又不一样。”泠轻雨眼角抽了抽。
花怀舟不解地挠着头,“经历那些情局,做了和夫妻差不多的事,出来后不就能成夫妻了吗?”
其实他的想法和目的都很简单,就是要促成泠轻雨和叶肆结为夫妻。
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泠轻雨用力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抖走。
她拒绝承认与叶肆牵过手,拥过抱,接过吻,铁着脸坚决道:“别提了,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花怀舟却是不信,“泠小姐说笑了,没做过怎么出得来。”
“师兄,我与泠姑娘之间,的确什么都没有做过。”这时叶肆插了一嘴,周身隐隐散发着低压,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们是用其他法子破局的。”
话是对花怀舟说的,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泠轻雨。
花怀舟扭头看向自家师弟,待察觉到他涨红的脸脖,急忙伸手测了测他的额头,“阿肆,你脸色怎么这么红!是病发了吗?”
叶肆:“......”
“明晚药修长老就到了,你再忍忍。”花怀舟紧张兮兮地扶着叶肆的肩膀,再也无心探究他们二人是如何出来的了。
泠轻雨在一旁偷偷憋笑,指着散热比较慢的某人,忍不住打趣:“花师兄,你家师弟都要烧着了。”
花怀舟一脸焦灼,“我这就去传信让药修长老加快行程,明日午前赶来。”
然后,把叶肆的手往泠轻雨手里一塞。
“泠小姐,劳烦你替我照看下阿肆,送他回房休息。他身体不好,可能已经烧糊涂了,就交给你了!”
泠轻雨:“......”
不待她答应,花怀舟托完孤就没影了。
空荡荡的长廊顿时变回幽寂,让仅有的两道身影更显伶仃。
泠轻雨丢开叶肆的手,被花怀舟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又好笑地评议道:“你师兄,还挺有意思的。”
叶肆双目半眯,“你对他感兴趣?”
泠轻雨微微点头。
默了默,叶肆又问:“你对我师姐也感兴趣?”
“嗯。”泠轻雨又点了点头。
叶肆闭嘴抿唇,没再继续吭声,漂亮的黑眸匿在羽睫阴影下,看不清神色。
泠轻雨却很自然地顺着叶肆的问题往下说,“怎么不说话了,现在不是该问,我对你感不感兴趣?”
“......”叶肆抬眸,目光森森。
“叶少主大可放心。”
泠轻雨直视叶肆,带着几分怄气,也带着几分坦荡。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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