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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两手撑在自己靴面上,仰着头,眼珠子亮晶晶的:“老鼠。”
“那是给阿嬷小重孙的。”谢九楼凑近,神秘兮兮,“我给你打了支筷子。喜不喜欢?”
提灯脸一冷:“不喜欢。”
说着就低头又要看蚂蚁。
谢九楼伸手掌着他头顶,要提灯抬起头来:“先看看。”
他从身后摸出摸出那支筷子,握在手里,掌心一摊:“瞧。”
那是支成色极好的玉筷子,玉身碧透,比寻常筷子小上许多,不过草根粗细,大的那头四四方方,尾部是圆尖的,顶上又有两边各自凿了一条细细的玉沟绕着筷身盘旋到底,里头填了融掉的金珠子,又封了层鎏金粉,像两条交缠的小金蛇,极其精巧。
谢九楼捏住筷子头轻轻一拧,只听“咔哒”一声,约摸一个小指节长的地方就这么拧开了,像个小帽似的。
把顶上帽子打开,筷子里头是空心的。
提灯看得眼都直了,又见谢九楼拧回去后拉着他从台阶上起身:“来。”
俩人跨过门槛,一前一后跑回房里,谢九楼让他坐在镜子前,解了他的发带,梳起提灯上半部分头发,在头顶绕了个简单的发髻,便把那玲珑筷插了进去。
“怎么样?”
提灯对着镜子,左歪头,右歪头,两眼定在那根筷子上,怎么都看不够。
谢九楼在他身后抄着手,从镜子里望过去,颇为自得道:“用你的金珠子做的。”
提灯:“金珠子?”
谢九楼:“嗯。”
提灯不知想起什么,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又跑去枕头底下翻翻找找,最后抓着个东西塞进谢九楼手里。
谢九楼一看,又是颗金珠子。
提灯说:“筷子,两个。”
这是要他给他做成一对。
他收起五指,眼角微缩,躬身凑到提灯面前,板着脸道:“你还挺贪心。”
提灯瞟左瞟右,就是不看谢九楼,站得笔直,装聋作哑。
谢九楼蓦地一笑,揣着金珠子一溜烟跑出去,声音追不上人,飘荡在房里:“等着啊!”
正巧泉城送了批时令的柑橘到府里,昨儿使臣来访,谢九楼见过,今日却把那批橘子忘了。
阿嬷派春温她们送来两盒,提灯瞧着新鲜,在谢九楼回来以前一口气吃了三个,吃得满脸和袖子汁水横流。
正啃得忘我,眼下伸过来一巴掌把他手里半个橘子拍落:“连皮啃什么!”
提灯一抬头,是谢九楼。
他是不晓得这玩意儿须剥皮吃的,被这巴掌一拍,方才等着谢九楼给他剥了,一瓣一瓣放嘴里,当真比带皮吃时甘甜了许多。
谢九楼趁提灯闷头吃橘子的当头,把新做的那根玉筷子对插到他发髻,不免说道:“这簪子做一双,倒也好看。”
提灯脑袋一停,后仰起来看他:“簪子?”
谢九楼沉眼和提灯对视一会子,恍惚反应过来,提灯出离蝣人的铁笼子,对外头的一切都是一无所知的。
橘子不知道剥皮,吃饭只会用手,那些寻常人司空见惯的东西,提灯一个也叫不出来。
甚至蝣语,提灯都说得不如他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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