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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父和我说了,你又和那群人喝酒去了。”她说,“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你们那群人不光喝酒,劈腿的劈腿,养鱼的养鱼,行事荒唐,作风不干不净——你想让小姨知道她女儿是这种德性?”
她样貌实在太像余晓晓的妈妈了,尤其是露出这种眉头严锁、嘴唇紧抿的表情的时候。被这样肖似母亲的眼神看着,让余晓晓从心底感受到一阵憋闷。
她小声嘀咕:“干嘛说的我好像无可救药了一样……”
“那不然呢?”余遥质问,“不然你想让我说你什么?说你最好再接再厉、继续和那帮人混在一起,最好打包被抓进去?”
“我没有嘛……”
“你是没有。”余遥语气严厉,“余晓晓,谁也不求你像人家小向总那样——你连答应我们的戒酒都做不到。”
……自己就是因为那个讨厌鬼,觉得心里烦才去喝酒的。
但这种话是没法说的。余晓晓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在她能够出言为自己辩解之前,余遥已经“嚯”地站起了身。
“我下午有会,”她硬邦邦地说,“走了。”
她转身就走,只剩下杯咖啡放在余晓晓面前。余晓晓一时也没了到处闲逛的心思,只心烦意乱地坐在自己的咖啡杯面前发呆。
如今,家里她是回不去了,去别的房子里也只有自己一个,没什么意思。但遥遥已经够生气了,她要是再找那些遥遥看不上的朋友,不知道对方会气成什么样子。
余晓晓坐着又放空了一会儿,看咖啡厅里清净,干脆从包里翻出铅笔和草纸,在桌上埋头打起了草稿来。
——画自己绘本和插图,是余晓晓为数不多的爱好。她最喜欢简单可爱的卡通画风,曾经还偷偷给一家儿童杂志供过稿。所有的草稿全都囤在家里、从没有见过光。
她最近在画的,是一只小小候鸟的故事。
秋天的时候,候鸟们成群结队、都向南飞去,但是这只金色的小鸟说,它想去看北方的雪……
余晓晓埋着头画啊画,时间便在笔尖“沙沙”地流逝。不知不觉再抬起头,她见到外头的天色已全黑下来了,咖啡厅玻璃上倒映着屋内的浅黄灯光。
天已经这么晚了,余晓晓便准备打道回府。她回到家中时,也没有见到向舒怀的影子。唯独有些反常的是——她在厨房看到了使用的痕迹。
灶台和中岛都清理得很彻底,几乎一尘不染,就只有厨具和菜板泡在水槽一边还没有洗干净。应该是向舒怀用过了。
发觉这些痕迹时,余晓晓才迟迟意识到——自己之前从没见过哪怕半点厨房被使用的迹象,就好像这座房子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在住,而且甚至比她自己住时还要干净。
那个大冰块从来没用过吗?还是龟毛到每次用后都会清理得非常、非常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余晓晓脑海当中忽然浮现了向舒怀一副灰姑娘打扮,衣裙破旧、赤着脚在厨房可怜巴巴地打扫的模样。
明明她应该是灰姑娘趾高气昂又傲慢的继母吧?余晓晓甩甩头,让自己忘掉这种奇怪的联想。不过,倒是应该告诉她的,赵姨每个半周都会来一次,大部分打扫交给家政就好。
这么盘算了一会儿,余晓晓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既然对方每每都会清理干净,怎么今天还剩了些在水槽里?
难道又是因为哪条她自己都不记得的协议,一听到余晓晓开门的动静,就避之不及地躲进了房间——
“向舒怀?”她干脆开了口叫人,“——向舒怀!你在吗?”
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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