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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指环落在她脚踝处——今晨的伤口已经结痂,却在奔跑时又渗出血丝。
"姑娘。"侍女捧着食盒匆匆走来,"您要的桂花羹..."
萧明昭接过描金瓷碗,甜香里掺着淡淡桂花味——她特意让人多放了两勺桂花。
"墨公子可是在屋里?"
"在的,只是..."侍女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赤足踩过冰凉的石板,"公子说今日谁也不见..."
话音未落,萧明昭已经端着瓷碗走向思光阁。她故意让披散的长发扫过廊下风铃,叮咚声惊起檐角栖鸟。
屋内窗纸上映着沈砚之伏案的剪影。萧明昭用脚尖轻轻推开门扉时,看见他执笔的手骤然顿住,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团乌云。
"本宫熬了桂花羹。"她将瓷碗放在案头,青瓷与檀木相撞的脆响里,那枚扳指从她指间滑落,正巧滚到沈砚之展开的密函上。
烛火忽地一跳。
沈砚之盯着滚到密函上的白玉扳指,指环内侧"昭阳永昌"的刻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猛地将视线转向窗外:"三更半夜,公主擅闯在下的住处..."声音刻意压低,"不怕传出去有损清誉?"
萧明昭指尖绕着青玉簪的流苏,故意让冰凉的玉料擦过他耳垂:"我一介女子都不怕——"突然俯身,发梢扫过他紧绷的下颌,"还是说,墨公子担心对不起家中两位夫人?"
"两位...夫人?"沈砚之面具下的眉头跳了跳。
"听谷中弟子议论..."她转到他左侧,指尖划过案几边缘,"墨公子竹屋里供着两个夫人的灵位?"
烛影在沈砚之轮廓上投下颤动的阴影。
良久,他哑声道:"是两位...家人。"
"哦?"萧明昭突然撑住扶手,将他困在椅背与自己之间,"既然如此,那墨公子可有心上人?"
沈砚之别过脸,面具边缘露出的一截颈线绷得发白。
萧明昭也不追问,只将桂花羹往前推了推:"趁热喝,就当我赔你的擅闯之罪。"
瓷碗被端起时晃出细碎金光。沈砚之低头嗅了嗅,忽然放下:"过甜。"
"你还喝过不甜的?"萧明昭立刻抓住破绽。
室内骤然安静,只听得见更漏滴水声。
萧明昭忽然轻笑,学起云娘子的姿态。她指尖顺着沈砚之肩线滑到胸口,俯身时带着桂花香的气息呵在他耳畔:"那...墨公子想喝什么?"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廓,"我重新去做?"
沈砚之猛地后仰,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就在他即将起身的刹那,萧明昭突然跨坐到他腿上,裙摆如花绽放在玄色衣袍间。
她晃着那枚扳指,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喉结:"墨公子今晚...心绪不宁?"
这个姿势让沈砚之浑身僵直。
空气凝滞得能听见灯芯爆开的声响。沈砚之垂首静默许久,喉结在她指尖下艰难地滚动。
"别闹了。"他声音闷在面具后,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
忽然抬手握住她乱动的腕子:"你学得..."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一点也不像,昭昭。"
"你喊我什么?"
萧明昭猛地从他膝头站起,两眼泛着泪光,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人。
裙摆带翻了案头笔架,几支狼毫滚落在地也浑然不觉。
那个藏在记忆深处的称呼像把钥匙,突然撬开两年多积压的酸楚,激得她眼眶发热。
沈砚之闭了闭眼。
面具边缘映着烛光,在他下颌投下摇晃的阴影:"何时...认出我的?"
"这不重要。"萧明昭声音哽咽,泪水滚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重要的是,我找到你了,我没有失去你。”
她仰头望着眼前人,烛火在那双寒星般的眼眸里跳动,眼尾微扬的弧度与两年前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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