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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一圈的年糕拒绝任何新猫窝,每天挨着那只破了皮的毛绒香蕉船,在里边睡也在里边玩,吴明微五点起床赶飞机,它还没起床,正睡得“呼噜呼噜”响。
“明微,吃蔬菜沙拉,吃面包片,还有牛奶,”阿姨按时把饭烧好了,端上桌,说,“你爸爸七点多才起,我到时候另给他做。”
“好,我可能过段时间才回来,你记得让年糕换掉猫窝,旧的那个都破了。”
“行的,我试试,问过养猫的朋友了,他们说放点吃的有用,”阿姨把年糕扔在餐桌下面的玩具收起来,说,“它现在就喜欢那个旧的。”
“估计是能闻到我妈的味道吧,它想妈妈了。”
阿姨点点头,说:“是吧,猫是有灵性的,它什么都知道。”
窗外有一点天光了,前一天的闷热感还没褪去,新的白天又来了。
早餐前,吴明微扣着手表,猛地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暴雨天,他和张羽待在一间有玻璃门的卧室里,浅灰的被褥床单,很软的枕头。
脸都没看清就开始接吻了。
印象中这种旖旎的躁动只在青春期频繁地出现过,吴明微想,自己是真的太想他了,否则不会这么欲求不满,也不会三番五次地做那种梦的。
别太上头了,他在心里自嘲地警告。
公司的新情况每天都有,好在前段时间堆积的紧急事务总算告一段落,吴明微有了时间回北京,也有了时间多住一段日子。
吃着早餐的时候,他想起张羽几天前的深夜打过一个电话,那时候自己正在洗澡,洗完之后才看到。
联系人备注张羽,呼入一次未接,响铃31秒,没再呼入。
这是没有长大的男人们做事的风格,吴明微有点无奈,想了想,决定给他两小时的时间,要是晚上关灯前又打过来了,就一定接。
然而,两个小时过去了,第三个小时也过了半数,手机还是没有动静,吴明微默默收回了给他的机会,更没有主动回电。想了想,还是担心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特地发消息问了孟哥。
孟哥说:没啥事,我俩刚才一起吃饭来着,他想给你打一个,你没接,他怕你生气了,就没再打,现在在地铁上,快到家了。
好的,哥,谢谢。
吴明微总是带着一种主导的心态,下意识地掌控着和张羽之间的局面,哪怕处于分手的状况了,这些习惯仍然是存在的。
他没有殷切地回电话,是想让他再吃几天突然提分手的苦,让他再长长记性。
有些残忍了,吴明微是在埋怨自己,冲自己摇头,他想,自己为什么非要他疼呢?他是个处在玩弄爱情的年纪的小孩,却笨拙地珍惜着羽毛,送给自己一颗全世界最干净最完整的心脏。
以后要是还有机会,一定对他好点儿。
吴明微这么对自己说。
这段不在的时间里,贺潇文帮忙叫了两次保洁,所以家里还算干净,放下行李箱进卧室换衣服,吴明微一眼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颈链。
那是他曾经给张羽精心挑选的礼物。
这么决绝?他难过地在心里发问,又埋怨,觉得张羽这个人潇洒得令人讨厌,认爱的时候果断,走的时候也果断。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带走多少,那些衣服洗过了,却还带着他的气息,满满当当地塞在他家的衣柜里。
简单地收拾洗漱了一下,吴明微开了电脑,开始处理当天的工作,做到一半,想起小略说冰箱冷冻室里还有东西,于是站起来活动筋骨,顺便去开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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