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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翰轩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喝个茶,居然给自己喝出个大活来。
李恒安已举家搬迁至京都,要重查此案,必须将旧卷宗全部调出来,还得向京都刑部呈秉公文。
不过,齐逸已经把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到位了。不仅整理好了这起旧案卷宗,还让南城衙门的书吏用这个时代的行文规范,写好了案录实要。
兰安快速查看了一遍,惊喜道:“用时间线来陈述案情的前因后果,极其便于阅读。这可比常见的案件纪要,高得得多。此法甚妙,值得推崇!”
“不仅如此,布政使司那几名老吏员、墟市金盛赌坊的宝押,以及几名老赌客,一干证人的口供与身份证明,也全都列的清楚明白。如此,刑部那边核对起来,自当是事半而功倍。”
兰安合上案录实要,叹道:“这小齐大人,当真是探案奇才啊!心思之缜密,条理之清淅,世所罕见。”
陈翰轩还沉浸在深深的震撼中,当年那起案子,可是由他这位知府大人亲自经手的,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去查一查新娘夫家的情况呢?
不,他甚至都没思索过,马匪为何会那么精准地劫掠一支送嫁队伍。
“兰安,你说那小子,为啥就那么神呢?”
“啊?”兰安懵了一下,旋即回忆起在国公府初见那少年时的场景,再次感叹道:“大人,这世上本就有身负神异的奇人异士。您别忘了,他可是得到浩然正气之人。”
陈翰轩眉头一挑,随后微微颔首:“浩然正气,非隐士、大儒不可得。而他,只是一个年仅十七的少年郎,能被浩然正气选择,自是有不凡之处。”
“这两日,郑家盯他盯得很紧。昨日傍晚,便有两人欲在他回义庄的路上动手。所幸,都被我的人截了。”
兰安目露隐忧道:“今早清晨,他从义庄来府衙的路上,又有两人尾随。一个只是八品武夫,但另一位却是身手不凡。我的人...跟丢了!”
“你手下最低六品,如此说来,另一人至少有五品。郑家居然不惜重金请了这等高手,看来真是铁了心,要他的命啊!”陈翰轩头痛地皱眉道:“也不好直接让申屠去保护他,该如何是好?”
“今日三圣庙一案传扬出去,他的声名自会水涨船高。将梁巡抚拉出来当盾,应当能挡住一阵。怕只怕...”
兰安双眼虚起,陈翰轩秒懂他所忧心之事。
郑迎松一案还没这么快坐实,但梁仲道那边日日往刑部催发公文,要求速速给出判决。所以,用不了多久,结果就会出来。
要么,郑迎松下狱,郑家被抄。狗急了都会跳墙,与郑家有裙带关系的几个大户,都会被裹挟着跳出来搞事。他们咬不动巡抚,但区区一个南城代令官算什么东西,暗杀了又能拿他怎么样。
要么,罢黜官职,抄家还是要抄的,只是不会抄的很彻底,就表面做做样子。以郑迎松睚眦必报的性情,也不会善罢甘体。
总之,不管哪个结果,齐逸这关都很难过。
陈翰轩突然挑眉道:“兰安,速速将此案公文发往刑部。若一切真如他所说,李恒安果真勾结马匪,做出劫杀未婚妻子一家的事,那就是一起大案。”
“只要他能在郑迎松下判决之前,破了教坊司花魁失踪案,两案并赏,本府就能想办法,将他送去江入年那边。”
闻言,兰安眼中一亮:“大人高招,只要他进得了提刑按察使司,郑迎松那厮便不敢轻举妄动。”
末了,兰安又看上手中的案录实要,叹道:“齐逸啊齐逸,为保住你的小命,大人真可谓想尽办法。但愿将来,你能知恩图报,莫要辜负大人的一番苦心。”
陈翰轩受用地点了点头,提起茶壶正要给自己续上,就看到茶海上被齐逸洒了一圈的茶水渍,顿时一阵难受。
“这小子的嘴,难不成是个漏勺吗?”
.................
出了府衙,已是未时六刻(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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