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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大爷,笑不出来!”伏城哭着笑,“师哥你……你……你亲我是不是就是喜欢我?我受不了你……你对别人好。你……”
“我怎么了?”蒋白替他揉眼睛,哭红了,憋了天大的委屈。
“你是不是……那天亲付雨了?”伏城本能地用下巴蹭他,要他的手,“老子哭完就把你的嘴剁了!”
“分手了,她的事等我问清楚了再和你解释。”蒋白帮他擦嘴,“以后就亲你。”
伏城一口叼住他的手指,舌头立刻交缠过去,用牙尖硌他的皮肤。“我不信!”他声音含糊,“你不许亲她!亲了手指头我给你咬……咬掉了。”
“咬吧,反正都咬破了。”蒋白很想笑,“现在要我亲一下么?”
伏城皱着眉头流眼泪,倔强极了,脸不肯服输地昂着,像下一秒就要朝谁挥拳头,极其嚣张极其轻声地说:“老子要。”
要就行。蒋白把手指从伏城嘴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搂着伏城的后背,咬他哭着笑的小梨涡。
邱离和青让又转过身去,行吧,就记起伏城是谁,端水大师回来了。是师哥,泡了师哥。
南风堂在收拾院里的行当,刚才是风声大雨点小,现在风停了,说明马上暴雨如注。
“快点!快!”闫首指挥着,“先别管横凳,收不能淋雨的!”又朝屋里喊,“把灯都开开!下雨了小心脚下!”
班子里人多,今年还来了几个后生仔,每个都不是省心的。院里正练着的人纷纷跳下桩来,帮着挪东西进屋,又扯塑料布盖住来不及搬进屋里的大鼓。
南狮战群鼓,一时不知道该收哪个。闫首骂了这个又催那个,抽空才听见院门被人敲了好久。
要下雨了,谁这时候来?闫首叼着烟去开门。“来了来了,谁啊!”
门开了一掌宽,刚才那张挨了打的巴掌脸重新出现。鼻梁骨破了,眼下还有点乌青。
“怎么又是你?”闫首问,“我当是谁呢……今天我们闭馆,你他妈有没有完?”
伏城擦了下脸,雨水一起抹掉了。“没完!老子来拿班旗!”
“拿班旗?你有多大本事就敢挑馆?”闫首看他像刚哭过,“还他妈哭鼻子,技不如人就得认祖宗。”
伏城攥着拳头,瞪着门里。
“又要叫你师哥过来打我?”闫首笑着,“有本事把蒋白找来,没本事滚蛋!”
说完就要关院门。
风大,两扇门板不是很好关,闫首用手压住,一根白色的白蜡武术棍挑进门缝间,顺着门左右横挑抽打他的手,门不仅没关上,还开开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闫首怒了,“挨一顿打还不长记性,今天我……”
门完全开了,一脸伤的伏城身后,站着蒋白。
蒋白眼前的碎发被风吹开,太阳穴伤口露出来,1米8长的白蜡棍顶住门轴。
“谁打我师弟了?”他抬起眼皮。
“蒋……白……”闫首像见了鬼一样。蒋白不是没了吗?怎么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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