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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在这里,竟然正大光明的和二哥在一起。
崔五紧紧盯着他脚边,满是被戏弄的愤恨。
大氅里,浑身滚烫的陆雪衣紧紧地抱着他,崔珩隐隐也生了些燥意。
微蜷着的手背到身后,崔珩提醒道:“天色不早了,你不妨去旁处找找。”
这位二哥将来不出记意外是要继承整个崔氏的,崔五不敢,也不能和他叫板。
因此崔五明明知道陆雪衣就是躲在了他的大氅下,也只能忍下气,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低下了头,眼神也收了回来:“是,那二哥也在早些休息。”
崔珩平静的应了一声,仿佛当真只是在散心一样。
崔五愈加愤懑了。
他给陆雪衣下的可是上等的催情药,最能调动人的情绪了,任你是良家妇女还是欢场上熟透的妓子,都绝难抵御。
他原是想着今晚能有一个美妙之夜的,这下好了,反倒是给二哥添情趣了。
得,又白忙活了。
崔五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只能活活咽下去。
等到那红灯笼消失在眼前,崔珩才垂眸,将大氅微微掀开:“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雪衣躲在大氅里,本就热的身体,现下已经热的脸颊飞红,浑身出汗。
她烧的混沌,不受控制地想往二表哥微凉的身体上贴。
克制了许久,她才缓缓松开抱住他的手:“多谢二表哥。”
可起身刚走了一步,酸软的双腿根本站不稳,她不受控制地又往他身上跌去。
崔珩一手制住她,这下才确定:“你中药了?”
雪衣抓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强站住,虽然看不清,但从他的眼眸中,她也能看出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她咬住了唇,从唇边挤出了一个嗯声,生怕那声音太过难堪。
然而这短促的应声却愈引得人浮想联翩。
崔珩制着她的手更紧了,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后山处听到的情的野猫叫声。
双颊潮红,两手软绵,连站都站不稳。
他若是松手,这一路回去还不知她要被多少饿狼拖去,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因此崔珩只能带着人从小路先回了清邬院。
先前陆雪衣还能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便不得不靠他半拥着,到了后来她整个人仿佛一块没骨头的肉,软绵绵地趴着,崔珩不得不将人抱了起来,裹在了披风里一步步往回走。
打理内院的女使大半夜的忽看到公子抱了个女子回来,睁圆了眼睛。
但不久,这怀里的人让她更惊讶。
“去打盆凉水来,替她擦擦身子。”
崔珩将人放在了自己的榻上,对女使吩咐道。
“是。”女使低着头过去,将裹紧的披风一掀开,忽然看到了那位表姑娘的脸。
而且这位表姑娘双颊潮红,唇瓣潋滟,一副中了药的媚态,已然是意识不清了。
表姑娘怎么会和公子在一起,而且还是这副样子……
女使忽然想到了当初鼓动杨保把表姑娘的画丢出去的事情,微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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