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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天山到了。”
直到柒月舞提醒,姬斩白才发现自己回忆往事,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握紧了右手的白色奇葩,迷迷糊糊的掀开豪华的马门,一脚踩下去触碰到柔软的瞬间又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一道赤裸的性感躯体犹如车凳般跪趴在下车处,而黑发女人翘臀上的“检疫合格”让他已经猜到了女人的身份。
说起来还是姬斩白小时候随手画着玩的,结果就被江月烛“裱”了起来。据说是用最难洗掉和褪色的特殊染料又描了一遍。
“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少君。”柒月舞面带笑意,将一段狗链交到了姬斩白手中。
是的,习惯了。
永远正确;没有错误;
这两句话可不是简简单单说着玩的。
由于姬斩白的永远正确不容质疑,任何错误都会在身为帝君的姐姐或其他人身上凭空“出现”,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人可以说为什么。
这就是江月烛作为弟控狂魔所制定的规则,也是姬斩白解封记忆后极力想要改变,却反而使其更加坚定的病态观念。
姬斩白自己忘记吃饭,江月烛便罚自己像狗一样在他脚边舔食用餐。
姬斩白自己任性稚气,江月烛便罚自己解去所有防护给斩白打屁股。
姬斩白自己不写作业,江月烛便罚自己让姬斩白在她身上写满淫语。
姬斩白因此害怕犯错,江月烛便惩罚自己仅凭借肉体和大司尊赛马。
更有甚者,不便言述。但如此种种,才让姬斩白会说自己没变成纨绔简直是最可怕的奇迹。
而不能害怕犯错的想法这一点,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最可怕的宠溺。
毕竟,江月烛曾像母马一样被他骑着和大司尊裸体赛马,这样的景象历历在目。
整整八天,遍体凌伤的江月烛给没心没肺的小姬斩白都整怕了。
害怕,自然又导致了新一轮的无休止赛马,吓得小姬斩白直接哭着求大司尊帮帮他。
最终,是大司尊提出了用劳动教养替代的方案,这才让这场闹剧有了一个结尾。
然而,暗至天的民众恐怕永远无法想象,天山突然设立的天恩祭祀其实是她们的帝君赤身裸体地像头畜驴一样被绑在拉磨上爬行。
不过从那以后,小姬斩白的个性变得愈发无拘无束。
也许是转世机制的影响,骑姐赛马事件后,放飞自我的小姬斩白,竟然产生了前很多世的服饰设计灵感,包括丝袜、裤袜、胖次和旗袍等各类服饰设计概念。
在万能的大司尊的帮助下,又在天山内部进行技术试做后,逐渐将这些设计推向了整个暗至天的市场。
“帝君有错,自然要受罚,少君想牵着还是骑着回天山都可以。请放心,只要帝君不抬头,就算一边爬一边高潮,也只会被当成天山用于惩戒示众的战俘。不会有人把牠和有着“五至天光”之称的帝江联想在一起……或许,您骑在舞奴身上再牵着帝君,连带着一起惩罚也不错。”
姬斩白又是无奈一叹,果断拒绝。
“发大心、济众生”的帝君自然是不会有惩戒战俘,绕着天山脚下,全裸爬行示众的做法,她只可能会为了取悦姬斩白用在自己身上。
唯独主张“受万难、净诸秽”、看似窈窕淑女的大司尊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她可是能突然念出“发大慈大悲掌菩提心佑”,又一本正经、轻描淡写的接上“肏花穴花心享储精肉壶”,然后对姬斩白说“突然就想当匣豚,少君要不要在成年选舞奴当破处匣豚?”的变态啊!
“如果您想抱着或背着帝君上山,帝君可是会自己乖乖爬下来重新来过的。”
“我知道,我知道。”
姬斩白哪能不清楚江月烛倔得要死又能对自己狠的臭脾气,只好在踩着江月烛的后背下了马车,牵着狗狗开始上山。
说起来,整个天山作为暗至天的核心区域……不,是暗至天过于特殊的性质导致完全只有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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