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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才记起,这里原住着凝香,她搬到楼下后,就成为放置杂物的所在,平日也少有人来。
然而出乎意料,那阵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大有径直往此处走来的趋势。
迫于无奈,阿九揽过身旁女子躲进角落的衣柜。
四面晦暗狭窄,轻易勾起她某些痛苦的回忆。
三年前,她曾这样被困在柜中,历经一场生死。
这段过去时刻提醒她,只有成为强者才不会受制于人。
因不想忘记,所以此刻连木板散发的气味都是那么熟悉。
腐朽、潮湿,令人喘不过气,她呼吸加快几分,支撑身体的手不安地在柜角摸索,指尖忽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她瞥了一眼,竟是把短剑,但也无暇在意谁把它放在这里,只抬手捂上胸口,竭力忍耐。
快撑不住时,对面的女子缓缓靠了上来,一缕兰麝幽香扑鼻,由淡转浓,沁人心脾,盖过那阵让她窒息的味道。
阿九长呼一口气,得以缓和。
稍稍回神,就撞见那张绝世美人面凑得极近,正微眯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即使常人在黑暗中很难看清,但如此狼狈模样,她唯恐被窥去,便躲闪地抱紧女子。
霎时间暖香满怀,她心神一荡,呐呐道:“别动,有人要进来了。”
语音方落,门嘎吱转响,前后两道脚步声紧随而至。阿九能辨出其中一人是凝香,她来这里做什么,与她同来的又是谁?
这边凝香关上门,抱臂嗤笑:“三更半夜还敢溜进来寻我,若是被蕙娘知道,仔细扒了你的皮。”
这是在私会?
阿九正困惑,听个陌生男子道:“我实在是想你想得紧了,才会不顾一切。”衣袂窸窣,他似乎拥凝香入怀,还在她耳边喁喁私语,凭阿九能听出,所言尽是些轻浮浪荡的顽笑话。
凝香若被哄骗,阿九难免忧愤,思量对策之际反倒听她拍了拍男子手臂,不耐烦道:“要做就做,尽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听起来是凝香主导,阿九少了几分挂虑,眉心舒展,不到片刻又拧紧,他们不会要在这里……
果然,床榻骤沉,两人宽衣解带,滚在一起。能听闻唇舌交缠,肉体相撞……淫肆之声此起彼伏,不堪入耳。
阿九有些见识,她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听到,可怀中人却是懵懂无知的模样,竟偏首透过缝隙向外瞧。
“不许看。”阿九悄声,赶紧蒙住她的眼睛。
与指腹贴合的肌肤冰凉如玉,独睫毛温软挺翘,像羽扇一般扑动,搔得阿九掌心发痒,一时恍惚。
许久方反应过来,这么暗她自然看不到什么,便撤开了手。
那双桃花目被捂得红润,不明就里地觑她,眼波流转尽是天真无邪。阿九愈发窘迫,暗自祈祷这场活春宫快些结束。
漫长的煎熬过后,外面的人终于偃息。
男子一面重喘,一面圈凝香躺在塌上,“真想与你这样待一辈子。”也无人应和,他兀自愁叹,由衷道:“凝香,离开流丹楼罢,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你放心,我存了足够的钱,我们可以一起去……”
“够了!”凝香推开他,没好气道:“每次都这样说,烦不烦呐。”
被多番拒绝,男子忍无可忍,“我想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舍不得离开,难道是有了新的相好?”
凝香听罢,忿然坐起,“你也配质问我?我不过是无聊,玩玩你而已,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男子剜心般的痛,冷笑道:“你这样恼羞成怒,想必是我言中了。”
凝香懒得说,捡起衣物一股脑乱丢他身上,挥手指向门口,“滚!”见他不动,威胁道:“你再不走,我就喊蕙娘上来。”
“好,我走!”男子恨得咬牙切齿,三两下穿好衣服,赫然离去。
没了外人,凝香浑身气焰似被突然掐掉,失去心力的她伏首埋在膝上,幽幽抽泣。
未几,一声闷响从柜子里传出,引她猛地抬头,“谁?”
若是旁人,早让这冷不防的动静吓跑了,偏生凝香是个胆壮的,她合上衣袍,点燃烛火,将房间照得透亮,颤声道:“何人在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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