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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后一行人匆匆返程,郁来特别提议,应该提前洗出一套实体的相册给伯父伯母看。
“一是考虑到电子档的EXIF信息可能会露馅,肯定看得出是一周之内集中补拍的。二是如果特意把信息抹除,又太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不肯给原始电子档,观感更加糟糕。伯父伯母总归是希望能够有照片副本方便时时回看的,直接洗出实体相册来,既避免信息暴露,又方便他们查看,一举两得了。”
谷维今表示赞同,当即把文件打包传回去让安迪挑出一部分效果较好的洗成相片。
“刚才那张特别丢人的不能帮我删了吗?”郁来抗议。
谷维今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纯装傻:“哪张啊?”
郁来猛推他一把,“别装啊,就你说「别删留着」的那张。”
“那甲方都说了「别删留着」,你觉得呢?”
郁来吃瘪,不大高兴地拉着脸:“涉及我的肖像权我应该还是有反对余地的吧?那是另外的价钱。”
“挂账吧。”
“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谷维今被她的睚眦必报气笑了,硬是当场转给她一笔钱。“可以了吗?这个价够吗?”
郁来信奉精神工伤是可以被金钱抚平的,爽快地确认收讫:“那很够意思了,谢谢老板。”
他们在雨崩原本计划呆够五天再回去。
然而一通电话打进来,郁来彻底没了游山玩水的心思。
电话那头小胡还嗫嚅着,有点说不清状况。同事小妹马上抢过电话来,心直口快地丢来一个炸弹:“郁来姐,我知道你在休假本不应该打扰的。但是这里的事情有点复杂,谷总调过来接手的新伙伴也handle不了,我摸不准,怕出事,晚点我们拉个电话会行吗?”
“好,山里信号不好,我这就回旅店。等我消息。”
郁来挂断电话,一个头两个大。
她也把不准这是真的出了大事还是小妹和小胡处理不了导致的过度反应。但一转念,如果真的捅出了天大的篓子,电话应该更早打到谷维今头上,而不是自己这里。
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
这么想下来,郁来才强行止住不断蔓延的恐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谷维今不知道她又在赌什么气,在后面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到底什么事啊?”
郁来猛地止步,后面急追的谷维今差点刹不住车,晃了一下,捏住郁来的肩膀。
她几度欲言又止,张开嘴又闭上,深吸一口气又张嘴,憋出一句:“我不能越级汇报哈,你等邮件吧,等下内部邮件就抄送到你这儿了。”
谷维今差点厥过去:“你知不知道这家公司姓谷啊?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那不行。要避免组织内控风险,这话不该我来说。”
“要这么死心眼吗?我们下个月都要结婚了。”
“这就是为什么公司不提倡办公室恋情呀。谁敢保证自己下班不和枕边人蛐蛐点部门小八卦?我不要讲。”
“干嘛这么小心。”谷维今一边努力往前追着健步如飞的郁来,一边抱怨,“我们都在山里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谷维今还想接着争辩,一条加急汇报邮件弹进他的收件箱。他随手打开来粗略浏览一下:“喔,收到了——突击稽查,这能有多大的事?”
“快「呸呸呸」,都怪刚才玩笑说什么挂账,惹出祸来了。”
郁来也顾不上什么滑不滑了,快步走在前面。猛地趔趄一下,差点没保持住平衡。谷维今紧赶慢赶也没扶住她。郁来嘀嘀咕咕地朝谷维今撒气:“我打了外勤卡的,我要是在这儿摔了这算工伤。”
“别说工伤了,快「呸呸呸」。不叫我说挂账,你自己还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郁来埋头赶路,懒得和他斗嘴,终于在太阳快下山之前赶回了旅店。
郁来心里止不住突突跳,她知道这不是很正常,一般稽查高峰在上一年度汇算清缴期间,年底偶有专项稽查“扫尾”抽查,抽到的概率不高。最怕是精准根据举报线索来的,那真的够所有人喝一壶的了。
视频会议拉起来。对面本打算发言的三个参会人明显一滞。
内审专员和CEO挤在同一个画面取景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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